沈洛连忙行礼,抬头看见连山越后面还跟着一位白衣少年,不就是方才在枫叶林见过的明王府世子吗。沈洛的脸突然就红了,被人看见这样的自己当真是要羞死了。
连山越却不打算放过沈洛,接着说:“皇后看看,长乐羞的脸都红了。”
皇后也笑了起来:“圣上可别拿她打趣了,洛洛脸皮薄着呢。”
连山越:“好,好,朕听皇后的,朕不说了。”
皇后:“今儿难得,明世子也来了。”
温胥行礼:“见过皇后娘娘。”而后对着沈洛点点头,“见过长乐县主。”
沈洛行礼:“见过明世子。”
连山越:“皇后,用膳吧。”
皇后点点头,而后对温胥说:“明世子,吾知你向来爱吃栗子,快尝尝这栗子糕。”
“温胥感念皇后娘娘挂念。”温胥持箸夹起一块栗子糕,看着上面的坚果,“这是?”
沈洛夹起一块栗子糕正要入口,闻言咽了咽口水:“上边的是瓜仁和松子。”
温胥慢条斯理地将栗子糕放入口中,画面犹如一副美人图:“甜而不腻,皇后娘娘这边的膳食果然同圣上所说一般,是极好的。”
皇后慈爱地看着温胥:“明世子喜欢便好。”
沈洛看着温胥小口吃着栗子糕的样子,平时没有意识到,这样比较下来差别也太大了。沈洛学着温胥小口小口地慢慢吃着糕点,却总觉得不够畅快。
皇后看着沈洛一反常态,有些忍俊不禁:“洛洛不必如此,你平时的吃相就不错,看着你,吾都能多用两口。”
沈洛看着皇后,好似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微蹙眉头。
站在一旁伺候的芙蓉说:“的确如此,娘娘从县主住进景仁宫以来,回回膳食都比以往用的多些。”
沈洛信了,冲着皇后娇俏一笑,又用从前的习惯用膳。皇后看着沈洛埋头认真用膳的样子,浅浅笑了。
连山越看见皇后笑了,握住皇后在桌上的手说:“皇后这般喜欢长乐这孩子,若不如朕同沈毓说一声,叫长乐住宫里来。”
皇后犹豫了,皇后有些心动,于是她看着沈洛。深宫中只有她一人,也难免会希望有人相伴。
沈洛听到连山越提起自己时,便垂着脑袋听着,感觉有目光看着自己,沈洛抬起头,却与皇后对上了视线。
皇后的眼神是沈洛从没有见过的,带着一丝隐隐的期待。
沈洛不忍,便说:“长乐当然很愿意陪伴皇后娘娘呀,只是爹爹和阿娘那边不知道会不会同意。”
皇后如梦初醒,对连山越说:“洛洛正是爱玩的年纪,拘在吾身边成什么样子。既然已经给了她能进出宫门的玉佩以示身份,就不必这样了。”
连山越意趣阑珊:“罢了,皇后决定便好。”
沈洛:“皇后娘娘放心,不论如何,洛洛定当每旬都来陪您。”
皇后摸摸沈洛的小脑袋:“圣上说的对,沈毓当真是把你教的极好。”
皇后又看着温胥:“明世子若是喜欢,以后也可常来,也好叫吾这景仁宫热闹一番。”
温胥:“是。”
用完膳后,连山越对温胥说:“暮寒,你无事也可以多陪陪皇后。”
温胥:“是。”
于是温胥用完膳后便留了下来,沈洛好奇的问:“世子,圣上为何叫你暮寒?”
温胥:“我姓温名胥,字暮寒。长乐还小,不知道字也正常。”
沈洛不是不知道字,只是一时间没想起来。但从温胥看来,她应当是不知道的,这冤枉也只好咽下。
温胥看着沈洛复杂的神色,第一次有些不理解,平时这小娘子的心思都写在脸上,怎么这次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