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在我那个年纪还是孩子,我却已然成为家里的劳动力,如果不是我命大,早就被你扔到猪圈羊圈里冻死了吧,那我是不是要感谢你当年没有霍霍死我。”
“天歌,那时不仅仅是你,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李春花也后悔,那么对向天歌了。
当年她要是对她好点,是不是此时早就把婚事给定下来了。
“当年我还小,如今我却长大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因为看上我父亲,和他之间发生了苟且之事,逼得我父亲离婚,才害得我母亲跳河的。”
紧握了一下拳头,前世不敢,也不愿意言语的事,今生便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
“有的时候我就在想,或许我母亲当年的死,都跟你李春花脱不了干系。”
“那么那我想问你,你有没有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梦见过我的母亲回来找你索命。”
“天歌,你......。”
李春花在想起当年的时,心里一阵后怕,就连双手都在颤抖。
“够了,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因为向天歌已经死了,她是被你们活活饿死,冻死,害死的。”
“呜呜。呜呜。”
本是想说这么一段话,让身后的大佬听见自己悲惨的身世后痛惜自己。
却没想到在说完这些话时,真正痛的还是她。
从而也没什么心情再去顾及身后的男人,而放声大哭着。
傅琰东:“......”
在听见向天歌的声音时,他就静止在原地。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那大大咧咧像是个混子的丫头,就是一个心机颇深的女人,却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经历。
或许她痞里痞气的作风,只是在保护自己。
毕竟女人长得太漂亮,本身就是一种罪,一种会让人记恨的罪。
只是他没想到,那丫头会活的这般辛苦,不如意的事,会有那么的多。
就在他在想着前方人的时候,那位终日都是嘻嘻哈哈的人哭的极其伤心,让他好生怜惜。
又随着那渐行渐远的哭声消失以后,慌神的朝着食堂走去。
向天歌哭的妆容都花了,势必要回寝室洗一把脸。
她也冲了一个澡,换了一身黑色皮衣,下身搭配同等质地的黑色短裤,马丁靴,拿着背包离开了寝室。
去了一趟超市买了几瓶酒,再进入餐厅差不多已经半个小时。
幽深的眸光一扫,看过了餐厅里面的众人。
怎么?
他们还没有吃。
对,这个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傅琰东和王小小。
看了一眼紫柔姐坐的位置,见不远,她在甩头发的功夫坏坏的笑了一下。
“小子,你是在等姐吗?”
“那不好意思,是姐让你久等了。”
紧走了几步向天歌到了室友的近前,把抱扔在一旁,看向对面的人:
“柔姐,面条呢?”
“人多,特么的煮半个点,都还没有煮熟,服了。”
紫柔和向天歌极其对脾气,说话自是也是吊儿郎当的样子。
“呵呵,好在我有先见之明,去了趟超市买了些吃的。”
说着她把花生米,鸡爪子,啤酒放在了桌子上。
“行,还的是我妹子,有先见之明,我去催催啊,你等着。”
赖紫柔起身去催面,向天歌拿起易拉罐独自歌着酒。
杨风也没想到会在不是吃饭的时间,在餐厅遇见向天歌。
不得不说,这女人真美。
是每个举止,每个投足间都透着的优雅,让人无法抗拒的美。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