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今是秋季,娇艳的樱花已经没了花瓣,树枝上依旧爬满了适合季节的花卉。
当然,那看着像是带着刺的小红花,他傅琰东不认识,也不想认识,他就想带着向天歌离开这里,去属于他们的地方。
车辆辗转过了盘旋的公路,到大溪水镇向会计家的小别墅前。
此时的向会计家极其的热闹。
毕竟向家有女初长成,如今要嫁人,所嫁之人还是哈城屈指可数的富贵财阀。
别说沾亲戚关系的要来,就是不沾亲戚关系都要想过来沾沾喜气,吃着一杯的酒席。
顺着敞开的大门往里看,院子里挂着极多的红色灯笼,已经坐满了吃饭的人。
他们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院子里大屏幕上滚动着的电影。
头一次来到极北之地,傅琰东哪里懂得这里的习俗,便问着司机大哥。
“哥,这是什么意思?”
“啊,这是我们的习俗,家里有喜事的要连摆三天流水席。”
许是向家的门口停了太多的车,到底是没有人在意,这辆出租车是不是在窥视着院子里的情况。
听身侧的小伙子的问话,司机大哥还挺有兴趣的解释着。
“去坐席有要求吗?”
哪里晓得这样的牌场是干什么,傅琰东继续问着懂行的人。
“来的人都是亲戚好友,只要随了份子钱就能去吃席,没啥说头,在晚点会有唱戏的,街坊没啥事都会来看热闹。”
“哦。”
终于晓得极北之地的风土人情了,傅琰东点了点头,琢磨着等天色再黑点,他就趁着这乱子混进向家了。
下午三点多流水席正式开始。
向天话了几句感谢来参加小女喜宴的话,就体力不支的回了房间,留李春花一个在外面张罗着。
而向天歌回了家后,就和乔司徒回了房中,哄着他睡了午觉。
乔司徒在睡着时,她收拾着行李,准备晚上办好事以后就连夜逃离。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着,天色也在一点一点的变黑。
等得着急的乔三爷,终于耐不住性子来到了向家。
他在溪水镇起的家,这里就是他的大本营,他也是名副其实的土皇帝,到哪里都是黑衣卫队开路,前拥后簇的跟着浩浩荡荡的人。
在进入向家时他环视了一下院子里看着戏的人,随后目光锁定李春花。
“诶呦,我的三爷,您怎么才来啊。”
李春花在听见乔三爷豪车的声音时,就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的朝着男人走来。
请着男人往屋里进时殷勤的挽住了男人的手臂,三步一摇的卖弄着风姿。
“琐碎的事多,耽误了些。”
乔三爷浅浅一笑,故意摸了摸女人的手。
难得快五十岁的年纪的老女人,还能风韵犹存。
一身红色的旗袍,极其显身材,让看着的他觉得赏心悦目。
“三爷是贵人事忙,酒菜都已经准备好,孩子们也都在候着您呢。”
李春花眉眼一挑暗示着,一切都准备好了。
“就你会办事。”
乔三爷满意点了点头,在收回手时拍了一下女人圆润的肩膀,浅笑点了点对方。
“那是,春花凡事都仰仗三爷,自然会把事情办的明白。”
李春花拉开了椅子扶着乔三爷坐下,又给了儿子一个眼神。
“去,给司徒少爷请下来。”
老娘交代的事,谁能不照搬,就急忙的朝着楼上向天歌的房间跑去。
向天唱比向天歌小两岁,年纪小心思却不少。
特别是看见向天歌,戴着无比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