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的感动在这一刻让向天歌迷失自我,忘记了男人对她的警告。
她抬眸凝视爱上的人,又忍不住的吻了上去。
怀里的女人说不喜欢,那是扯淡。
傅琰东也很激动,却并不想和她开始。
他收敛着情绪,微微推着她:
“天歌,我们不去捡树枝了。”
“去。”
意乱情迷时被人推开,男人眼神清明让向天歌明白了一件事。
和傅琰东相处这几个月,她进,他退。
她想放弃,男人又来撩她,让她感动,让她身陷其中。
他随时都可以抽身而去,而她就只能默默接受着他给的一切。
尴尬的一笑,向天歌转身朝着洞口走去。
许是被夜晚的冷风吹的,竟突然懂了男人的若远若近意味着什么。
对,他对她没有喜欢,更别提爱。
他有的仅仅是一份责任,一她份她占了人家妻子位置的责任。
她甚至在想。
如果她和男人把婚离了,这人定会潇洒转身,不会为她停留半分。
漆黑如墨的夜,被向天歌手里的手电照亮。
傅琰东缓解着尴尬的气氛言语着。
“天歌,我们怎么离开这里?”
“我准备了四天的食物,有你在,最少两天。”
男人是来救她的,就不会不管她,向天歌俯身捡着带下的树枝。
“准备了四天的食物,是要这里待上四天吗?”
傅琰东蹙眉的看着那捡着树枝的人。
既然知道此行危险,为何非要回来。
“有些事复杂,小心使得万年船,想让我活着离开极北之地,就要处处小心。”
向天歌就想说。
你老要知道我做了什么,估计都不敢来救我了。
“好,你是老大,听你的。”
她的话不容置疑,也没有回旋的余地,傅琰东就乖乖听话的俯身捡着地上的树枝。
山里别的东西没有,就是大树多。
即使天色极其的深沉,没一会二人就拾得了诸多的枯树枝,朝着山洞回去。
秋天的树枝干,浇上一点白酒,瞬间点燃山洞,二人围在火堆处也没那么冷了。
傅琰东震惊的看着那像是变戏法的女人,心里暗自佩服着。
她竟能筹谋的这般的齐全。
要是他不来,是不是也能顺利离开呢。
男人来救他只是因为责任,大抵没什么感情。
向天歌在明白人家心意以后,也不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故意的和男人保持距离,坐在火堆旁,拿着柴火勾着火,烤着给傅琰东充饥的土豆。
“坐过来。”
傅琰东也是贱。
人家亲近他时,他怕自己把持不住。
人家疏远他吧,他就心肝脾胃肾都不舒服了。
“我是北方人习惯了,不冷。”
空旷的山洞里传来了傅琰东的声音,让有些困的向天哥抬眸看向他。
“你是不冷,但荒郊野岭的,我害怕。”
红红的火光,给本就好看的女人照的宛如琉璃,反射着璀璨的光,让傅琰东不能直视。
女人坐在她的对面,后背正对着山洞口,此时有火光照着不冷,要是一会火熄灭了定然会冷。
“害怕,怕什么,这里不是河套地带没有狼群,老虎都在动物园,黑熊也是保护动物,都不在百姓居住之地。”
向天歌靠在这里烤着土豆,还挺舒服的真不动。
却想起紫柔姐也曾问过她类似的话,以为傅琰东也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