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发烧上火胃痛是常事,但回来后她很注意的,每次都多穿一件衣服,吃饭也吃的多,喝水也喝的多,怎么就发烧了呢?
虚弱地翻个身,伸手去够床头柜的手机却怎么也够不到。
腰间传来的痉挛痛,再次折磨她,她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江可心是个怕疼的人,每次生病爷爷都会跟菲佣一起耐心照顾她,唱歌哄她吃药,坐在床边揉着她的头发哄睡。
可如今……
江可心疼的咬紧牙关。
爷爷刚去世时,她还没太大感触,而后的每一天里,那个最疼她的人再也没了回应,再也不能任性的扑进那个宽阔的怀抱里打滚撒欢的时候。
她才明白,原来人死后,活着的人这么痛苦,心里上加上生理上的疼痛加倍,江可心很快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
三楼卧室。
一个穿着黑色衬衣黑色西裤的高大男人正耐心地帮楚隶琛处理伤口。
楚隶琛笑了笑,“我们俩撞衫了。”
“是吗?”男人冷瞥一眼,“我这是我家小雨点买给我的,独一无二。”
“储晋,你没完是吧?三句离不开你家小雨点?”
“阿琛!你这是赤裸裸地嫉妒,我家娃娃都能打酱油了,再看看你还在拖生育部的后腿。”
人家二胎都生了,他还扬言不婚不育,太不爱国。
“嘁——也就闫雨受的了你。”
储晋表情冷冷的,处理伤口的手却悄悄用力。
嘶——
“你公报私仇!”楚隶琛大掌拍在储晋的大腿上,“我说错了?当初不是小雨点追着你,就你这样的万年冰山,喂狗,狗都不吃。”
“阿琛,这铲子没飞你嘴上,着实可惜。”
储晋包扎好他的伤口,把医疗垃圾扔进单独的塑料袋,其他用品装进医药箱。
楚隶琛横了他一眼,“铲子也舍不得伤害我这性感的嘴唇。”
储晋拎着药箱,冷峻的侧脸微昂,“我真后悔把房子买在你对面!”
“对面那小别墅多漂亮,我开发的,给你省不少钱呢,不感谢我就算了,现在又觉得后悔了。”
“多谢楚老板。”储晋潇洒转身。
楚隶琛轻笑,“什么时候有空,把无征叫回来,喝一杯。”
“回家问问我老婆。”
储晋刚走到门口便撞上慌慌张张地楚楚。
他蹲下大手扶住喘着粗气的楚楚,“小丫头,好久不见。”
楚楚大口喘着气,小奶音乱颤,“舅舅!可心姐姐她死了!”
正准备呵斥她做事不要这样毛头毛脑的楚隶琛,听到江可心死了,满脑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