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嘉忐忑的离开了屋子,平平和安安在院子里头认字。
看她出来了,甜甜的叫了声“娘亲”。
又看时嘉局促不安的站在门口,频频朝里头看,两个小家伙好奇得不行。
娘亲这是和爹爹吵架啦?
又等了好一会儿。
霍铮才从里头走出来,只是姿势.....似乎有些怪异。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总感觉他走路两条腿都有点不对劲。
她也不敢问他现在情况怎么样,拿着柴刀。
“我去后山。”
“你去后山干什么?”
霍铮坐下来,看着扭捏得不行的小女人。
“今日还要去摆摊,你能不能帮我做些木签子?”
时嘉不敢看他,小声叭叭,企图用正事转移他对刚才那件事的注意力。
霍铮看了眼她白嫩嫩的小手。
明明连斧头柄都握不住,怎么刚刚力气就那么大?
差点给她整断子绝孙了。
他很识相的没有把这话说出来,估计说出一个字,她能原地撞墙去世。
叹了口气,他把手伸过去:“斧头给我,你在家待着。”
“噢。”
时嘉把斧子递给他,不放心他一个人去后山,低着脑袋跟在后头,就和个小媳妇似的。
霍铮回头瞅她一眼,她又咬着唇站在原地,他继续走,她又眼巴巴的跟上来。
“你做啥?”
霍铮被她给逗乐了。
“你,你那地方还好不?”
时嘉臊红了脸,“要不要拿药擦擦?”
霍铮:“……”
他有时候挺不理解她的小脑袋瓜,有的时候脸皮薄得紧,稍微透露点那个意思,脸就能红得快滴出血。
可有的时候,就像现在,她又能一本正经的,问他要不要擦药。
擦药?
霍铮更乐了,破天荒的生出一种调侃她的冲动。
“成。”
他挑眉看她,“你帮我擦?”
“……”
时嘉认真想了想,在脑海里给自己催眠,这是自己男人,要不想以后守活寡,擦药而已,有什么不能擦的?
她深深吸了口气:“成,我给你擦!”
霍铮:“……”
在时嘉的注视中,他走了过来,在她面前立定,伸手搭在她脑袋上,用力的揉了揉。
把她一头刚胡乱簪好的头发全给弄散了,耳朵边上传来霍铮低笑的声音。
“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可爱这个词,他是在逍遥坊里学的,许凌风养了只白狐,怕人又机灵,不看它的时候,它便伸出脑袋左看右看,觉得一切新鲜又有趣。
可等人摸它,又马上缩了回去,还不忘记张嘴咬人一口,全身都写满了“别惹我”三个字。
和面前这个女人一样一样的。
“哎呀,你好烦。”
时嘉生气的推开他,她要是再听不出他在开玩笑,她就是傻子。
她气鼓鼓的跑了,不想再和他上山了。
这个男人坏得很。
不过感觉好奇妙啊。
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想到刚刚听到的笑声,忍不住红了脸。
以前霍铮不会这样的。
他只会凶巴巴的看着她,说“过来”、“坐下”、“睡觉”
可现在不会了。
霍铮会和她说十个字以上的话,还会笑!
尤其笑的时候……
怪好看的。
坐在桌前练字的平平和安安好奇的看着自己娘亲捂着脸蛋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