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
“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得出现，也不得参与我的事。”
两人又一抱拳。
“属下遵命！”
又是一阵能量波动，二人原地消失。
我正要回昆仑宾馆，手机突然响起。
我按下接听键。
电话里立即响起了小北的声音。
“你在哪？能不能来医院？”
“好！”
我答应一声，挂了电话。
当我来到病房，小北和老者已经收拾好东西。
我推门进去。
老者立即站起身，朝着我一抱拳。
“小友救命之恩，老朽多谢了。”
我也朝他一抱拳。
“举手之劳，不必言谢。”
老者向小北使了个眼色。
“小北，你出去一下，我想和这位小友单独聊聊。”
小北一听，立即不高兴了。
“爷爷，有什么话，还要背着我！”
虽然这么说，小北还是站起身，朝外面走去。
等小北走远，老者看向我。
打量了一阵，点点头，开口问道：
“敢问小友名讳？”
我答道：
“东方。”
老者又问：
“不知道你姓东名方，还是……”
我摇头。
“我姓东方，也叫东方。老先生尊姓高名？”
老者说道：
“五湖四海万条河，太上老君背上驮。人微名贱，不说也罢。”
老者说的，是一句江湖春典。
告诉我，他姓牛。
而且，他暗示我，他是江湖中人。
这些早年间流行江湖的春典，我从二师娘那里也听说过一些。
随着时代的变迁，这些江湖春典，也渐渐相忘江湖。
“原来是牛老，失敬失敬。”
我再次对他抱拳行礼，以示恭敬。
牛老粲然一笑。
“这些江湖规矩，已经过时，不讲也罢。”
牛老说的不错。
现在的江湖，已经不是以前的江湖。
江湖道义都不再讲，何况规矩。
牛老看着我的眼睛，开口问道：
“听小北说，你要找一个人？”
我点点头。
“一个叫柳如风的人，牛老可曾认识？”
牛老反问：
“你找他做什么？”
我心中大喜，看来牛老认识那个柳如风。
可是，不找到柳如风，我也不方便说出实情。
但是，我不说出实情，牛老就不会告诉我柳如风的下落。
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
牛老问道：
“你父亲叫什么？”
我答道：
“家父东方敬明。”
他又问道：
“你爷爷叫什么？”
我立即答道：
“东方阜信。”
牛老再问：
“可有凭据？”
我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玉牌，递给牛老。
在我掏出玉牌的那一刻，他的眼睛就紧紧盯着玉牌。
他双手颤抖地接过玉牌，仔细看了起来。
他神情激动，清泪直流。
双手把玉牌交还给我。
哽咽着说道：
“我就是你要找之人。”
我一听，顿时就愣了。
从牛老的表现，我猜到，他可能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