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难请呀。”晨悠有点心虚地说。
往后的日子,周御庭整个人几乎完全投入茶楼的工作中,他也不再喊累,只想多帮帮仲轩和晨悠一点忙。
虽然名义上他也是老板之一,但他只是想帮仲轩这对夫妻而已。
而仲轩不仅以超低价将隔壁客栈顶下来,还重新装饰整修,晨悠虽然也找到几位新伙计,但人好像都不够用似的。
周御庭忙得焦头烂额,忙得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直到有一天仲轩突然问他:“你跟辅政王约定的日子是什么时候?”
周御庭这才猛然惊醒,原来他早已错过与师兄约定的时间。
完了,完了,这下灾情惨重喽!
周御庭匆忙赶到颐亲王府,面对他的竟是巧娃哭丧的脸。
“周少爷,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事情不好了啦!”
周御庭摸不着头脑,而巧娃哭红着眼,强塞给一张女子的画像,要他凭图去找人。
管家、保姆还不够,还要他当镖师去找人,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大理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方圆百里要他去哪里找人啊?何况还是个从未谋面的女子。
他怎么那么悲哀,那么惨,不是被女人追着跑,就是要追着女人跑。
接连几天,周御庭几乎踏遍京城附近的几个城镇,连一个长相近似的女人都没看到,更别说是找这个什么洛儿的美女了。
他气喘吁吁的,好不容易回到王府,才刚喝口茶水解解渴,屁股都还没坐热,巧娃又在一旁死催活催,要他赶快再出去找。
“周少爷,我的老祖宗,你到底有没有认真找呀?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喝茶、吃点心?王爷都快回来了,这下找不到人,我们只有提头谢罪了。”巧娃再也受不了地大声哭叫,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每次只要家仆摇头回报,她的心就直往下沉,现在几乎都快崩溃了。
周御庭不疾不缓的照样喝茶、吃小点,并不理会巧娃咄咄逼人的蛮气。
“巧娃,你的表情太夸张了吧。再说,你光着急又有何用?洛儿姑娘若存心躲着咱们,你就是把整个京城给翻烂了,还是一样找不到。”
周御庭休息过后,人已显得神清气爽,他仔细的分析整件事情,仿佛是个局外人,一切与他不相干。
其实这本来就不关他的事,从踏进王府的那一天起,巧娃就没头没脑地要他找人,根本就是虐待,再说又不是找老婆,那么急做什么?
“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别忘了,是你误了时辰,晚来了好几天,所以小姐才会不见。我不管,你得负大部分的责任,而且你是王爷的师弟,功夫又那么好,王爷若怪罪下来,你一溜烟就跑掉了,遭殃的还不是我。”巧娃诉说着心中积压已久的怒气,眼眸中带着怨恨,一副想将他生吞活剥似的神情,看得他真是心惊肉跳。
“唉,你怎么这么说呢?我周御庭怎么说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临阵脱逃的事情岂是我能做的?何况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可不是缩头乌龟,遇到事情就畏首畏尾的。放心啦!我会帮你找到她,只不过时间上可能有问题。”
“这可难讲,遇到我们依芸郡主,你哪一次不是连滚带爬的逃之天天。而且,我们最欠缺的就是时间,别忘了王爷三天两头一封家信,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这次情况不同。我告诉你,任谁遇到依芸那个小蛮女,都只有乖乖投降的份。”周御庭为自己辩解。
“好少爷,我求求你赶快想办法把洛儿小姐找回来吧,否则王爷回来看不到她,就真的糟糕了。”巧娃着急不已。
“到底这洛儿是哪一号人物,以前我怎么没听说过?为什么你们要这么急着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