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筝本就偏向玺润,便赶紧挡在其身前,向广陵王欠礼。
“今日我二人实在唐突,还望小王爷莫怪。”说完!便拽着玺润要走。
毕竟是广陵王府,是别人家的地盘,就算玺润官职再高,也没有乱闯别人府邸,与主人家动手的理。
此次本来就是寻羽筝而来,故而也没打算与广陵王起冲突。
羽筝拉着玺润就要踱步出府时。
广陵王却冷漠强硬的说了一句:“巫女是受君指派前来照顾老太太的,可没允许你随意出府,与杜家不相干的人卿卿我我。”
玺润回头瞪了他一眼,脸上的那抹淡笑也被衬的有些怒气。
“巫女留下,国相大人请离。”广陵王再次冷冷的说道!
他堂堂国相,最厌有人在他面前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心中不悦,如若不是羽筝面前,他当下就能与广陵王打个你死我活。
面对如此霸道且又不容反驳的广陵王,羽筝面色也有些薄怒,她虽是巫女,受丛帝指派,但又不是卖给他家了,自己的自由,凭啥他说了算。
“小王爷似乎管的有些逾矩了。”
广陵王丝毫不理会羽筝的不满,只冷眸盯着玺润,防他跟防贼似得。
一旁二楚也是双眼瞪的老大,生怕玺润在背后搞事情,可见杜家是有多忌讳玺润。
“本相在蜀都出入任何地方,都是任由自己心情,可没有本相不能留不能来的府邸,今日前来,乃是你杜家三生有幸,当恭恭敬敬伺候好本相才对。”
广陵王神情冷漠异常,丝毫没有畏惧之色,反而更激起了他那军人的雄魄。
二人脸色都凌厉的互视着对方,没有任何一人肯退让。
望着广陵王此时寒光四射的眼眸,玺润突然看出了什么来!
他依稀记得,自己被刺杀的那日,黑衣蒙面人的双眼就是他那样的凌厉与深邃,身姿那样的挺拔壮硕。
心中疑虑,就想要试他一试,如若是他,便就地解决,不惜与杜家为敌也不惧。
但若不是,那便最好,大可为了羽筝放过他。
“阿筝,乖乖在一旁等我。”
羽筝赶忙摇头示意,一点儿小事不至于大打出手啊!
可玺润执意,摆了摆手!令羽筝无可反驳。
广陵王也是个聪明的,此番动手,只怕玺润已经有所怀疑,干脆装作武功低弱,大不了就是受点儿伤罢了!
起初还能勉力一挡,后来的百来回合后,广陵王重伤而半跪于地。
二楚气结,将要动手为自家主子出气之时,广陵王赶紧挥手制止,这才没有酿成大错。
广陵王多倔的脾气啊!明明站起身来都费劲了,却还不让仆子扶,愣是依旧站起了军人的傲气与倔强。
玺润此时心里泛着嘀咕,瞧他重伤的模样,相信吧!又觉得哪里不对?
羽筝赶紧上前喂了一颗药丸给广陵王,眼神里虽有担心,却不是因为广陵王,而是玺润。
此刻玺润醋意恒生,盯着羽筝的双眸竟有些生气。
只见他挥了挥手,示意羽筝回到自己身边儿。
可羽筝刚刚要挪步之时,广陵王突然疼痛的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喷出,搞得羽筝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此刻玺润再看广陵王的神色时,居然有种得意的挑衅。
好家伙,气的不行,赶紧上前,一把将羽筝拽近自己身旁。
“还不赶紧带你家主子回屋,速速请来儒医要紧。”
二楚白了玺润一眼,丝毫不畏惧玺润的权势。
可再次去扶广陵王时,还是被他拒了,非得自己撑着挪步。
此刻杜家夫妇在仆子们的禀报下赶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