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莺啼算好了时机,在追来的广陵王面前装晕,广陵王条件反射的接住了她,可下一秒又将她推给了二楚。
这可是他第一次搂着一个女子的小蛮腰,那身体柔软的跟个小绵羊似得,软乎乎又温暖。
二楚不由得露出一抹诡笑,心里还想着,这女人的身体,确实要比男人的身体摸着要舒服时,语莺啼却没好气的赏了二楚一巴掌。
不悦的呵斥一句:“放肆。”
这气愤的声音之洪亮,夹杂着的杀气,都不逊于那群杀手。
此番引得羽筝与广陵王纷纷回眸,这小白兔模样的人儿,凶起来居然跟大老虎一样。
语莺啼突觉失态,便假意重伤的迷迷糊糊喊疼,还非得要往广陵王身旁靠。
二楚此刻也被语莺啼打懵,这样的母老虎他可惹不起,便赶紧躲到羽筝身后,关心着几个受伤的护卫们去了。
为了不让语莺啼倒入自己怀中,广陵王赶紧伸出手来,死死拽住她的胳膊,将她稳定住。
尽量在她不倒地的情况下,还能与自己保持着一定距离。
他扔下手中的长剑,挥了挥手,上来两个仆子,顺手将语莺啼推入她们怀中。
“好好为你家主子处理伤势。”
广陵王不冷不淡的留下一句话后,便走向了羽筝身旁。
比之方才,这会儿的广陵王就显得温柔多了。
还关怀向她慰问道:“巫女可有受伤?或是觉得哪里不妥?”
羽筝平静的摇了摇头,又望了望远处正怒瞪自己的语莺啼,这样的母老虎,她也惹不起,便赶紧与广陵王保持着一丈远的距离。
这一举动弄的广陵王莫名其妙,自己又不是鬼,怎的突然就这样害怕他了?
“怎么?怕我吃了你?”
羽筝赶紧做出一副温柔的笑容,解释道:“护卫们都受了伤,我与二楚为他们处理伤势,您还是去瞧瞧语姑娘吧!”
话落,羽筝赶紧跟着二楚忙碌起来,一丝眼眸都不曾留给广陵王。
因为羽筝这一番话,让广陵王瞬间明白其深意。
这丫头是在给他与语莺啼制造独处的机会啊!还刻意保持着距离。
为了不让语莺啼记恨而敌视她,就这么轻易的出卖了他堂堂小王爷吗?
广陵王似乎有些不悦。
既然这丫头有意成全,他也不好拒绝她的好意,随即踱步去了语莺啼身旁嘘寒问暖。
这会儿的语莺啼是高兴了,羽筝也满意了。
但广陵王这赌气的成分,就有点儿明显了,甚至还有点儿吃亏。
因为广陵王的三岁小孩儿行经,让二楚死命的憋着笑。
但当迎上广陵王那警告的眼神时,又怂的赶紧转过了身去。
然后猛的掐了自己一下,使自己转移了注意力。
俗话说疼痛使人冷静,也就是这么个道理。
一柱香过去,广陵王尴尬的坐在语莺啼身旁坐立不安,
他似乎不大会照顾人,一个劲儿的慰问语莺啼饿不饿冷不冷?疼不疼这类的话。
但却并没有付诸行动,只嘴上说说,偶尔最亲密的动作,还是勉强自己为语莺啼披上了件衣裳。
那动作之生疏,神色之尴尬,嫌弃的模样,好似生怕与她有肌肤之亲似得。
想当初他为羽筝披上外套时,都比这自然顺手。
不过是举手之劳,却弄得语莺啼感动非常。
对于广陵王的主动关心,语莺啼的心中不但泛起阵阵涟漪,甚至还羞怯的笑颜如花。
就在一众人打算歇息时,二楚却忙着搬运尸体,这是他跟自家主子一贯的默契。
羽筝全程盯着他们主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