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儿广陵王还在跟羽筝怄气,那边儿的二楚就被语莺啼莫名的训斥了一顿。
两个人你追我赶,互不相让。
追赶中,无论二楚说什么语莺啼也不肯跟他回头,甚至还频频训斥二楚多管闲事,更是严令他不许跟随,不许劝说。
这么倔的脾气,除了广陵王,恐怕没人能降的住她。
二楚无法,只能紧紧跟随,半步不离。
眼下,再往前,就是带叟族族落了。
二楚上前制止,极力劝说语莺啼不要误闯。
毕竟带叟族族人的脾气不太好,在没有丛帝的手谕下,只要是外人闯入就会被俘虏,甚至就地斩杀。
语莺啼停下疾驰的马儿,心中多少有些害怕。
为了那可怜的骄傲,她硬着头皮,不肯低头服软。
带着一丝期许,转头向身后望了一眼。
果然,在广陵王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她的位置。
半个时辰过去,他都没有担心的找来。
语莺啼伤心欲绝,难过的红了眼眶。
既然自己是那么的多余,那又何必痛苦的活在这人世间。
趁着二楚不注意,她紧握马缰,转头就往带叟族地界疾驰而去。
这丫头的骑术了得,不比常年在马背上杀敌的将士差多少。
所以在二楚追赶阻截时,竟一时大意,没能成功将她堵回去。
反而还“大摇大摆”的一起闯入了带叟族族落。
暗处冷眼瞧着这一切的玺润却觉得十分有趣。
向身旁的护卫问道:“那姑娘是谁?怎的未曾在广陵王府见过?……能得二楚如此保护,想必是杜广陵身边儿最要紧的人。”
护卫扫了一眼语莺啼,再瞧了瞧二楚,确定之后,才回复道:“那姑娘是杜家老太太的外孙女,也不知怎的,就跟了来。”
玺润幽幽一笑,唤了护卫来到身旁,小声吩咐着:“这丫头有用处,传话给带叟族族长,将这丫头扣着,莫伤了性命,引杜广陵上门后,本相要让他死,你等不必留情。若广陵王人头落地,人人有赏。”
护卫领命,赶紧传令下去。
如二楚所说的一样,带叟族族人的脾气不太好,甚至可以用怪癖来形容。
他二人被族人发现后,问都不问一句,直接将语莺啼和二楚给逮捕了起来。
二楚全程都傻呵呵的笑着并配合着。
但反观语莺啼,却不知所谓的拼命挣扎,生怕不会挨揍似得。
由于语莺啼是姑娘嘛!二楚被暴打一顿之后,轮到她时,就担心她一个姑娘受不住暴揍。
便撑着重伤的身体,赶紧招手说道:“你们莫要打她,打我便是,是我带着她误闯了带叟族,各位要打就打我。”
话落!族人们犹豫片刻,随即决定,还是胖揍魁梧的二楚比较适合,便又将他拖到一旁,一顿猛揍。
眼下全身重伤的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语莺啼瞧了他这般,没好气的暗自讽刺道:“没用的东西,竟怂的不敢还手,打死也罢!”
此时,玺润身边儿的护卫偷偷见过族长之后,躲在暗处轻蔑的扫了二楚一眼,随即匆匆离去。
玺润权力太大,只要是他的吩咐,便没有人不听令的。
可族长仍有疑虑,担心东窗事发,毕竟广陵王的地位也不低,而且还是征战房国的有功之臣,丛帝钦点的小将军。
杜家家族在蜀国还是有影响力的,故而犹豫再三,还是有些犯难。
他迎上前去,想要问一问二人到底是不是广陵王身边儿的人。
二楚并不知道其中厉害,以为报了自家主子的威名,就可以唬住众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