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过去,一直迷糊的鹤老也苏醒了过来,睁开眼先喊得的就是‘苟小子’,这可把青山差点感动哭了。
“鹤老,放心,我没事。”
青山在蛮柳侍女的搀扶下,来到鹤老床边,坐在一旁,看着鹤老那额头的伤疤,他也是非常内疚。
“没事就好……”
鹤老也没有多说,让他说大宗师的坏话他是自然不敢的,就算是其人听不见他也不肯多说一字。
“冒犯了大宗师,能活着就好,”
鹤老安慰道,又开口说道,“这里不是咱们多待的地方,还是早日离去吧。”
鹤老心中自是害怕,那日大宗师的气势压在他的身上,就如同海上的一片孤舟,让他陷入了绝望,只能不断的祈求大宗师放过他们性命。
青山点了点头,可这些被蛮老二听见,让他心中难受万分,如同刀割一般。
他也知道是自己对不住两人,或许不来找自己也不会受伤,心中只是自责,并没有埋怨两人之意。
“还是先养好伤吧,想走过两日再说不迟!”
门外突然进来两人,蛮柳搀着一位妇人走了进来,而说话的正是那位妇人。
“母亲,你怎么来了。”
蛮老二知道母亲身体多病,站不得许久,急忙搬了把椅子放在身前,让他母亲坐下说话。
“听说你来了个兄弟,我来看看!”
妇人一脸慈祥的样子,对着蛮老二说道,又看了看旁边两人,示意蛮老二介绍下。
“这位是我二弟青山,这位是青山的的前辈鹤老,两人都是第一次进内城,所以就来找我了……”
妇人耐心的听完蛮老二那啰嗦的话语,又听蛮老二介绍自己,挥手打断,亲自说道,
“我是他们的娘亲,青山称呼我一声伯母算了,至于鹤老,称声蛮夫人就行,不用见外。”
青山有些腼腆,小声叫了一声伯母,而鹤老则是光明正大的抱拳称道蛮夫人。
“蛮王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多少,你们的恩怨也不是我这妇人能清楚的,可你们也不用怕,既然是老二的朋友,就好好在山上待着,不会出问题的。”
青山也没想到连蛮王的妻子都来了,既然她都说话了,自然再无后顾之忧。
站在身后的蛮柳听到母亲说话也就放心,她可知道父亲什么都不怕,就怕自己的母亲,只要母亲说话就没有父亲说半个不字。
蛮夫人在这屋中只待了片刻,就准备离去,蛮柳想要上前搀扶却没有同意,反而让那侍女送自己回去,并言让蛮柳在这里替自己照顾他们,临走之际还若有所思的看了蛮柳一眼。
蛮柳被母亲看的有些脸色发烫,眼中慌乱,不敢再与她对视。
等蛮夫人走了之后,蛮老二还没搞清楚母亲为何而来,又是谁告诉她的。
鹤老醒了见蛮夫人的神态,又瞅了眼青山和那蛮家大小姐的样子,心中有了一定想法。
“那个苟小子,不对……”
青山对于此事的隐瞒有些对不住鹤老,便直言让他怎么称呼都行,可出去了大家还是叫他苟大侠最好,万一有麻烦也是苟大匣不是自己。
青山把自己想法说了,那蛮柳手捂着自己的小嘴,‘噗呲’乐了出来,没想到这人看着老实可还有坏心眼呢。
“苟小子,让蛮柳姑娘扶着你,咱们到外面坐,屋中实在闷得慌,你看如何。”
青山点头答应,又看了眼蛮柳,示意麻烦她了,蛮柳则是小心的搀着他,一路来到外面,心中的小鹿跑个不停,这是她搀扶母亲从没有的感觉。
“既然你的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我看咱们也就算了,在这里安心住上几天,等身体好了再去老夫的御风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