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观主让陆淼淼前来帮忙,让她把青山的衣服脱了,然后放到浴桶之中,准备单独医治。
陆淼淼愣了一下,遂即有些羞涩,看着躺在床上的青山又指着自己,询问师父真要自己做么。
疯观主也反应过来,明白孩子们都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刚入山那般懵懂无知,只好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
眼见如此,鹤老留了下来,安排他那孙女去烧水准备,自己则是跟在疯观主身边忙前跑后。
“那个,观主,不知有何良法可以让他醒来,还请明示!”
从刚才的交谈中要医好青山是难上加难,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可疯观主又让众人忙活,难道青山观有外人不知道的良方不成。
疯观主点了点头,没有多说,意思不言而喻,鹤老倒一时有些拿不准此事。
把青山脱光了扔进浴桶之中,鹤老也就没有其它事情,只能担起护卫之责。
只见疯观主从怀中掏出几枚丹药,放于浴桶之中,又打开了青山的行囊,从里面把那些城主印和城主令扔了进去,这让鹤老看得摸不着头脑。
“难道是不传之密?”
鹤老想着疯观主不会害他,也就放下这些疑问,安心的坐着不再多语。
疯观主取出三支香烛供奉在一旁,并把自己的木剑摆在上面,拜了三拜才又回到青山身边。
青烟慢慢升起在空中盘旋了一阵,落在青山那浴桶之中,消失不见。
疯观主站在一旁看着,时不时念着咒语,神神叨叨的,犹如半个疯子。
这一切让鹤老看的惊奇,他还从未见过如此救人之法,就算那些巫祭祭祀的时候都不会如此奇特,让他也忍不住的伸头去看浴桶之中。
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丝毫道理,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暗道莫非自己眼力不行,可他却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不是江湖常识,恐怕也只能疯观主知道此中深意。
城主印和城主令散发着短暂的光辉,在浴桶底部宛如随风摇曳的火烛,不停的闪烁着,从其中散发的巫朝气运在不断逸散,慢慢消失在这桶水中。
水中的气运无法被青山吸收,只能在其中飘荡,可忽然碰到了那些流入青山体内的轻烟,也被卷入其中,慢慢的消失不见。
疯观主看着一切如自己想的一样,也就不由得欣慰笑了起来,果然都是一报还一报。
“看来比我想的还要容易些——”
疯观主喃喃自语,也不再多关注这些,放下心来走到鹤老身边,顺口安慰他一句。
眼见青山应该无恙,鹤老多日自责的心也好受了些,枯瘦的老脸也有了些笑容,和疯观主扯起了闲事。
“不知观主在哪修行?”
“青山观,”
鹤老又继续问道,“恕老夫眼拙,我从未在江湖上听说过贵门派的名气,不知是隐士之流还是避祸不出呢!”
说完后鹤老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了,可疯观主却没有在意,称只是个小门派,才建立没有几年,上不得台面。
鹤老刚想点头,可又想起神石之事,对这些话有些怀疑,认为疯观主只是用话语搪塞与他,也就不再多问。
想要再从疯观主打探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可谓有些犯难,这让鹤老不再追究,只和他闲聊江湖上的一些其它之事。
没过多久,两人对话之际,青山呻吟地‘嗯’了几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闲聊,急忙去看个究竟。
当青山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两张老脸凑到他的面前,差点把他吓得跳了起来,待看清楚以后,青山才算镇定下来。
“师父,你怎么在这?”
不知道是被热水烫的还是太过思念师父,青山红着眼睛有些湿润,想要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