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你怎么就知道我帮不了”
“你能不能帮，我觉得不好说，但他肯定能帮我，这个我肯定”
听着庄严说宁可找别人帮忙，也不找自己，素牧心里就开始不舒服。
良久不说话，庄严看素牧面色深沉，心中莫名其妙。
“没事儿的话，我走了”庄严转身欲开车门。
“我在这里等了你3个小时，你现在跟我呆3分钟是不是都不行。”素牧的话又急又冲。
庄严本来就又累又困，被素牧这一埋怨，整个心情就不好了。
“素牧，你吃枪药了？我让你等了吗？你等的时候跟我说了吗？”
“是，是我自愿的，我为什么要等你，你不知道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不说你就不知道？”
“难道我应该知道吗？”
“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那是你觉得，不是我觉得”
“好，那我告诉你，你为什么跟司哲一起跳舞？”
“我为什么不能跟他一起跳？在这个学校里，能在9小时之内跳一支舞的人只有他，我只能找他”
“好，就算跳舞，为什么会编排这样的舞？”
“这个舞怎么了？街舞就是这样子的”
“街舞就是这样的吗？我虽然不会跳，但街舞文化我还是了解一些的，你们两个的动作跟官宣有什么区别”
“什么官宣？”
“街舞中特定的男女动作就是情侣动作”
“街舞动作和情侣动作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吗？”
“没有”庄严此时很气，特别大声音喊出来。
素牧搬过庄严的肩头，让她正对着自己。
“好，那你现在对着我做那些动作”
庄严皱着眉头，觉得素牧不可理喻。
“做啊”
庄严感觉一股气流开始往头上涌，她要炸了。
“挑眉，舔唇，勾人的眼神，还有震胸，扭胯，你对着我做啊，你为什么不能对我做？是你不想？还是不能？”素牧说这些话的时候根本就没过脑子，他已经顾不上考虑这些话会让庄严怎么想。
望着素牧冷酷的面庞，庄严冷笑了一声。
“你是谁呀？我为什么要对着你做？司哲是我的舞伴，仅仅是跳舞，舞蹈需要这样的呈现，请你尊重一下舞蹈者”
“你的意思是我不尊重你们？”
“你不尊重舞蹈”
“舞蹈要表达情感才具有灵魂，才更容易让人产生共鸣。因此很多合作的舞蹈演员都是情侣，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我不想知道是为了什么，我也不需要你给我讲什么道理，我只想睡觉！”庄严大声对素牧吼道。
随即庄严就要开门下车，被素牧一手拽住。
也许用力过猛，庄严的手臂被拉扯得生疼。
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也许是因为委屈，也许是真的拽疼了，也或许是困了。
低低地啜泣声让素牧慌了手脚，他并不想弄哭她的。
素牧抚着额头，人生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无力。
“素牧，我讨厌你”扔下这句戳人心窝子的话，庄严下车跑回了宿舍。
而素牧坐在车里久久没有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