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嗤笑,“那便是你们的事了,我只要得到那凤冠即可。”
俩人悄无声息地对了一遍地形图与寨中布防,掌握得差不多了便回了城。
“你可知寨中现在有多少人?”南宫峰若看着地形图中新增的布防甚是疑惑,才几天时间布防变化如此之大,且更加难攻。
梁幂云轻咳了几声,回道:“据小女子所知不少于千数。还有,”看了看图中这些变动之处,“这些应是因小女子而改变,前些日子被发现了。”
南宫峰若抬眸惊讶地对上她心虚的眼神,“你没离开过?”
“那凤冠在那岂能轻易离开?”梁幂云拍了一下桌子气愤道:“要不是那老贼头的大夫人也觊觎那凤冠,我去看的时候被她发现了,现在也不至于连门都进不去。”
南宫峰若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禁勾唇笑了笑,“那凤冠对你就如此重要?”
“若不是那凤冠在此,小女子自是不会踏足此地来打扰将军的。”
眼神很是坚定,南宫峰若可以确定这凤冠对她真的很是重要。
可这是皇族之物,为何她如此在意?
看着也不像是为了钱财,若不是为了钱财又为何执意要这凤冠?
南宫峰若看着眼前之人,心中疑虑甚多。
“这些新增布防很是精细,定不是那蠢笨老头所布。”梁幂云看着图中所改布防,又想起那位信使。
“依姑娘之意,很有可能是与他勾结那人?”
何人如此厉害?
见南宫峰若深思,梁幂云无意久留,便起身悄无声息地出了房间。
次日一早,许景与刘盛便同行来到州牧府。
因着这四十五家的表态,南宫峰若将这些家主被规定按量交出来的东西全部交给了许景打理,与刘统领李统领一起为百姓建房施粮,军中将士的住所皆由他安排。
南宫峰若拿出昨晚更动的地形图,摆放在书案上。
“这是贼窝的地形图。”南宫峰若点了几处地方,“这几处是贼窝布防最为密切之处,一处是寨主的住处,一处是赃物置处,另外几处皆是粮草。”看了看俩人的神情又道:“这场仗不能打。”
“为何?”俩人异口同声。
“城中将士加上本将带来的将士近四千,敌方虽只有一千之众且部分为妇孺老弱,但地势于我们甚是险要。若是战,既是胜了,伤及的人怕是多数无辜之人。”南宫峰若看着地形图深思,“为了保住儋州城现有这点生命力,唯智取。”
许景赞同地点了点头,“儋州恢复不易,若是能不战便不战。但智取,可有何对策?”
“这正是想与你二人商讨之处。”
刘盛看着地形图,似是看出了蹊跷之处,开口问道:“将军,此处是否于东边两深山山坳处?”
南宫峰若点了点头。
“那便不难了。”指了指出口处道:“十几年前末将刚任职之时去过此地,这里若是唯一出口便可以将他们堵在里面,这是两山之间最窄的地方,只一人宽可出入,正因为如此末将不曾过多关注才有机会让贼人趁机潜入。”
“堵?”许景激动拍手叫好,“这不失为一个好法子。若是堵住这出口,再放把火烧了他们的粮草,不出几日必将投降。”
南宫峰若微点了点头,神情没有任何变化,眼神之中却多了几分犹豫。
“可有周全计策?”南宫峰若望向桌对面的梁幂云问道。
梁幂云一身素雅淡蓝裙,外披夕岚披风,素色面纱掩面,长发披散,仅用一只花簪装饰,耳缀翠滴耳饰,看起来气质很是素雅。
今夜她是从大门递了名帖来找他的,礼数周全。
“南宫将军是否在为寨中那些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