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南宫峰若看着南宫玲佩哭得苍白的脸皱了皱眉,将她带回房间。
“姐姐还未被用刑,但是那地方住不了人的,兄长快些将姐姐救出来。”南宫玲佩坐在床边看着南宫峰若眉头拧成一股,又是落泪,将袖中册子抽出来递给他。
南宫峰若接过册子,翻开一看又盖上,“你先歇着,接下来的事情兄长会出手。”
—
清风与扶桑着手查暗桩之时阿寻带着几人堵住了他们的路。
“又是你!”扶桑喊道,挨了一脚的地方至今还隐隐痛着,看向阿寻问道:“上次在丞相府情况紧急没找你算账,怎么?现在又要来打架?”
阿寻瞥了他一眼,看向一旁的清风道:“给我一些,我们可以帮忙。”
清风看了看他们的打扮,不像贵家的守卫,又是在梁姑娘身边的人,会是暗卫吗?
“看什么?主人入了狱我们自然是要做些事情救她出来,现下也就你们将军有点希望能将主人救出来。”阿寻回应他的眼神,语气中透露着一丝不耐烦。
“你咋的不去劫狱?看你这流氓样也不像规矩人。”扶桑抱剑揶揄道,样子极为欠揍。
阿寻斜眼看着他,“若非主人不让,你觉得我会在这里与你们废话吗?”又伸手向清风,“拿来。”
清风思虑了会儿,但多些人也好,总归是梁姑娘身边的人,该是靠谱些。
正想把手上的册子给她却被扶桑挡着,“我们怎么知道你们不是害人之心?若是将这册子给了那群害人之辈那可就坏事了。”
阿寻淡漠地看着他,跟看傻子一般。
她抢过清风手里的册子,转头给了身后几人,那几人拿到册子便兵分几路而去。
“诶你…”扶桑上前,又被阿寻送了一脚。
“我看你像害人之辈,浪费时间。”阿寻白了他一眼,随后消失在人群中。
扶桑捂着被踢的地方叫痛,清风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过一个时辰,全部暗桩皆被查清,阿寻拿着名册站在南宫峰若房内一侧,扶桑与清风站在另一侧。
“多谢。”南宫峰若看向阿寻。
阿寻抱拳,“不用,只求将军尽快将主人救出。”
翌日一早,南宫峰若身着玄色战甲,手拿战剑,带着一队人马开始行动,先去了另一本册子上记录的那一处暗桩查封。
扶桑与清风带着部分雏鹰卫在暗地瞧着另外一些暗桩的动静,防着南宫峰若还未来便逃之夭夭,阿寻亦是。
三个时辰,天都中所有草原的暗桩皆被连根拔起,丝毫不留。
太后握着佛珠的手僵硬得哆索着,听着底下人之言,心里的怒意越加旺盛。
来人还未禀报完,太后便怒气冲冲地将手中佛珠扔到地上,吓得满堂之人跪地。
“好啊,全没了。”太后哼笑一声,“如此决绝,真是随了他阿父了。”
一旁的卫锦上前顺了顺她的气,“太后现下要怎么办?”
太后闭着眼,轻笑道:“拿卫驽之死摆了哀家一道,拿着军权明着拔了所有暗桩,可真是好本事啊。”
“想我阿日娜一世精明,却接二连三败在这小子手里,这是可耻。”
太后慢慢挣开眼,目中皆是暗淡。
“他不在乎是吗?那便用刑吧。”
“是。”
南宫峰若拔完所有暗桩,进宫将此事呈于南宫政所知,现下正在御书房中看着南宫政发威。
“这草原王,嘿,有本事哈。居然排了这么多暗桩在天都,这么多年还未察觉,都不知晓被他勾走了多少银两。”南宫政叉着腰在房中踱步,“气死朕了。”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