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一把拉着小白一路走回了之前小白住着的客房,把他按在床上,吩咐道:“不能乱跑了啊!”
小白无奈的应了苏锦点了点头回答道:“行了,知道你的意思了。在我好了之前我是不会跑了的。”
苏锦一脸满意道,“知道就好。等下我去让人给你先送吃的,我去唤回阿兄阿姐他们。自己待着啊。”
说完竟扔下小白自己在床上躺着着,而苏锦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躺在床上的小白无奈的看着苏锦远去的身影,低头看着自己的被子,想起之前彻骨寒冷的日子真的已经远离了,默默盖好被子后,安然入睡。
昏黑的地牢里布满了荆棘,一道凄厉的喊叫过一声血丝溅起落在荆棘藤上。
扑通!
扑通一声!有个人被爬在地牢天花板的荆棘藤从顶部掉倒在地上摸爬打滚。
甚至还不受控制的被丝毫不慌影响甚至一直在生长荆棘刺伤。
不过一会儿以诡异的速度生长着的荆棘藤便要重新向倒在地上的那人包围。
荆棘藤很快就像一个球慢慢的越滚越大。
地牢四周似乎只有倒在地上的这一个人。
血像流水一般从那布满伤痕凌乱不堪气如游丝的人身上流到泥泞的地上。
不一会儿便让地上血泊一片,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那人手指轻轻微动,靠着全身的力气用力不顾脏污沿着地面攀爬。
地牢里太过黑暗,也没有透出一丝亮光。
四面传来鹫鹰的鸣叫,锋利的鹰嘴向下俯冲竟是要啖人血肉。
那人凄惨的叫嚷,竟想一头钻进荆棘藤,瞬间勾勒出一身血痕,越发浓厚的血腥味引得鹫鹰更加凶狠。
密密麻麻的荆棘藤最后也没能抵挡住鹫鹰的攻势,那人血泪如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落,终究还是化作一身白骨,而鹫鹰饱腹离去。
小白辗转反侧,手用力的握住一团,脸上浮现出一脸冷汗。他握着的手抖了起来,眼中似乎含有泪水。靠近一看就会发现他的脸上流下了一滴泪。
一觉醒来发现院子里居然满是人影,小白挺身坐起来,靠在墙边,捏着被子。
沈静上前关切的问,“做梦魇了吗?先喝碗粥吧!压压惊。”
小白僵硬的点了点头。看着和善的沈静小白有些不知所措。
好奇怪的感觉!
小白卡了一下壳,“我……”
接过沈静手上的粥,舀了一口喝了起来。
粟子粥的口感细腻绵滑,恰到好处的甜味伴着米香。
当他把粥咽下去的时候,只觉得像一道暖流熨烫过五脏腑,整个人都暖和和的。
端着碗看着对他露出和煦微笑的沈静,不由得也露出一个笑容,笑完后回过神来不由得怔了一下。
真奇怪,自己是怎么回事?
等到小白喝完了粥,沈静对他温柔细语的说道:“好好休息啊!”
也没有对他今天早上离开的责备,只是温柔的叮嘱一下要好好休息就没了。
在床边站着的众人看着也没有责备,跟着沈静一同离开了客房。
“滴答!”
水珠砸在小白客房的屋檐上,声音在空旷安静的房间里被慢慢放大,悠长清脆。
像大豆般一样大小的雨滴落了下来,外面哗哗啦啦的下起了倾盆大雨。
一连过去了几天都是阴雨绵绵的天气,苏锦没事干就有空的时候看看小白。
湿漉漉的地面上印着苏锦的小脚丫,昏黑的天一如苏锦的心情,小白身上的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基本上对于行动上已经无碍。
只是沈静他们都觉得应该留下小白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