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流连。
黄秋月顺着马嘉祺的视线向下,看向自己的肚子,楞了一会反应过来,一巴掌拍在马嘉祺的胳膊上,“马老师你耍流..氓!”
马嘉祺爽朗地笑出声,“逗你开心的,别紧张,礼物我也帮你准备好了。这次我帮你准备,下次你就要学着自己准备了喔。”
黄秋月闻言觉得心里被一股暖流充满。
这就是她的马老师,会纵容她,但是不会无底线的纵容,像教小孩一样教她人情世故。
隔天,黄秋月和马嘉祺站在了马嘉祺在郑州的家的门口。
黄秋月紧张地搓搓手,示意他先不要按门铃,让她再缓缓。
马嘉祺好笑,哪里还有半点工作上运筹帷幄、有条有理的样子,像极了一个要被家访的小学生,紧张,无措。
马嘉祺一手牵着黄秋月,一手拎着替她准备的礼物,耐心地等着黄秋月。
此时,门突然被拉来,露出马嘉诚面带调侃而又故作老实的脸,“弟妹来了。”
许是听多了嫂子,第一次听到弟妹,黄秋月有点不适应,愣了愣,脸慢慢地变红。
“哥你别逗她了。”马嘉祺笑笑,牵着黄秋月进了屋里。
“妈!人来了!”马嘉诚欢快地朝厨房喊了声。
“汪!汪汪汪!”一只棕黑交错的柴犬横冲直撞扑向马嘉祺。
马嘉祺举起拎着礼物的那只手,对柴犬做了个禁止的手势,柴犬堪堪刹住车,乖乖地坐在一边吐着舌头看着马嘉祺。
“那天忘了详细和你说柴的事情了。这就是柴六斤,被我哥喂得已经膨胀得这么大只了。我记得你好像有点怕狗来着,这么近的距离你可以接受得了吗?”马嘉祺说着放下礼物,拉着黄秋月一同蹲在六斤面前。
黄秋月打量着眼前这个憨憨的狗狗,应该是经常在微博上看到的缘故,感觉它还挺可爱的,心里的恐惧少了几分。
“汪!”六斤中气十足地对着他们喊了一声。
黄秋月立刻看向马嘉祺,紧张地向马嘉祺身上靠了靠,“它不会在吃醋,想撕了我吧?”
“它是在欢迎你。”马嘉祺安抚一下黄秋月,轻抓起她的手放在六斤的背上,带着她给六斤按了按摩,“六斤,这是你妈咪,以后不许凶她知道吗,凶她就罚你睡阳台。”
六斤歪了歪头,辨析着马嘉祺的言语和神情,懵懂着眼前这个女生,就是自己空缺很久的女主人,不能凶,否则自己就会不好过。
六斤很有眼力劲地将脑袋送到黄秋月手心,蹭了蹭,又两眼放光地看着黄秋月。
“它喜欢你。”马嘉祺解释道。
黄秋月闻言,心里的恐惧消散,摸了摸六斤的脑袋。六斤立马开心地在地上打滚。
“好了六斤,去一边玩去。”马嘉祺指了指客厅,六斤飞快地跑走。
黄秋月才意识到他们还在进门玄关处。
马嘉祺从鞋柜里拎出一双淡蓝色的女士拖鞋,放在黄秋月面前,轻柔地帮她换鞋。
两人换好鞋后,马嘉祺拎着礼物,牵着黄秋月进到屋里面,“妈,我带人回来了,这是秋月给你们带的礼物,都是些适合你们的补品,还有哥哥的键盘。”
“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呀,太客气了。坐坐坐,就当自己家一样,”郭女士从厨房里探出头,笑眯眯地打招呼,“菜很快就好。”
黄秋月乖巧地点点头,从马嘉祺手里接过礼物,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然后笔直地坐在沙发上。
马嘉祺闷声笑着,伸手扶着她的腰,“真的不用这么紧张,我爸妈又不吃人。”
黄秋月埋怨地看了眼马嘉祺,有本事等你去我家的时候也这么说!
不多时便开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