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现在指针还是那样,西南方,上次咱们到入口很明显的指示呢,现在没有应该是没到吧。”
“兔子,那怎么办啊?一直走吗?一直走能走出去吗?”兰时有点担忧,又开始擦剑了。
“你说的有道理哎,没准就是一直走,咱就先走几圈试试看,咱现在就这一个指引,也没其他办法了,一会跟他们几个说说,先来个十圈再说。”
我拍了拍兰时的肩膀,拉着她去找喜子他们了,而此刻呆在行李袋里的那一小团阿飘,吃了十颗花生,睡着了。
晚饭时间大家吃的都很开心,载歌载舞,人山人海,锣鼓喧天,好生热闹。
饭后我们五人又聚在了茶室,虽说是五人但和三人没什么区别,我和白树已经喝醉了,我俩蹲地上哥俩好,他们三人商议接下来的路程。
兰时把我俩的计划告诉了大家,大家都表示同意,主要是除了同意也没有别的办法,就算我是个不灵的地图,也是唯一一个地图,而且团队意识还是有一些的,当然呢所谓的团队意识就是大师兄完全信任兰时,兰时完全信任我,喜子更不用说了,那可是和我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人,剩下个白树,不用管他,他还在和凳子说话呢。
就这样完美决定,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们就启程了,这次路上没有耽搁了,除了吃饭就没有停过脚,主要是大多时间都在飞所以也不是太累,而且慢慢的赶路就变成了比赛,是飞的快还是四条腿跑得快这是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不相上下只能说,就是谁也不服谁,所以导致行路速度直线上升,总感觉自己经此一跑,有点更快更强的感觉。
一个月过去了,我们也第十次看到沙丘国的城墙了。
“十圈了。”我变回人形,跳到一旁的大石头上。
“啥时候是个头啊?”白树瘫在了地上。
“你累个屁啊,一路上你动脚了吗?话说你那飞行术啥时候学会,大师兄教你一个月了都,御剑学不会,飞行术你咋也这么笨啊。”我踹了这个地上的黑胖子一脚。
没错,大家都变得黑瘦了一些,只有这个家伙,不瘦反胖,整个一个大秤砣!
“心累不行吗?那术法那么难,又一直赶路哪有时间学啊,你不也没学会吗?”秤砣滚到了另一边,秤砣就是嘴硬哈真会说。
“我,我,你说我干嘛说你呢,我跑起来速度比飞还快呢,用不着学!”我不再理他了,跑去了喜子身边,摸着他的羊角。
他没换回人形,正吃草呢,毛茸茸的羊羊真的很治愈啊~
喜羊羊看着我放光的双眼变回了人形,“注意口水。”喜羊羊拿了个青草酥继续吃。
“别看了,十圈了咱还要跑吗?”兰时带着大师兄走了过来。
大师兄接过喜子的青草酥和他排排坐啃草。
我看着忽有忽无的指引,说道,“大概到头了吧,看样子可能是,咱再往前走走不然?”
“走到沙丘国门口吧。”口袋里传来阿飘的话。
话说阿飘一直在睡觉这些天,要不是喜子说他不会生病也不会冬眠,我真的会以为他有点毛病了。
既然阿飘说了走到门口,本着事已至此谁的话都信的原则,我们五人又回到了沙丘国的门口。
祭司好像在门口不知道和谁交谈,我正想挥手打招呼,就一阵眩晕袭来。
我最后一丝意识在想,这难道是个跑图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