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脑袋又开始陷入泥沼。
这、这俩,不不也是兄妹吗?
之前他们杀丧尸时被海兰街区的人发现,带回这里住过一晚,自家兄长还接待过他们。
怎么会这样?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他们是在玩一种很新的游戏吗?
叶裴佳小小的眼睛里装着大大的疑惑。
高马尾的冰冷女人下车,看到她后挑起一侧的眉毛,又望了下不远处的车辆,知晓刚才所为被她尽收眼底,微眯起眼睛。
李元则直接讲正事。
“你哥在哪里?我们刚从前方回来,有重要的事跟他讲。”
听见这话,叶裴佳从马扎上起身。
“他昨晚进攻新世会,现在还在收拾战局,稍晚一些就回来。”
说完,眼神继续狐疑地在两个人身上扫来扫去。
“看什么看!”孟瑜口气不满。
叶裴佳移开视线。
这么凶干什么,只能自己做不准别人看?楼上那对比他们好看多了,人家被她看到现场还没凶呢!
无形之中,叶裴佳选择了站队,自己对江蕴那点朦胧的崇拜之情也在她尚未察觉仔细的时候灰飞烟灭,随风飘散。
江楚楚经过那一遭后没有力气,简单地喝过汤就昏沉入睡,一觉到晚上。
她用跟面条一样的胳膊撑起身体,看向窗外的夜色,倒计时已经结束,但她还是跟跑完八百米一般,肌肉酸痛得要命。
江楚楚艰难地起身,去过厕所后,摸黑在暗色的沙发前坐下。
然后又立刻起身,仿佛下面有尖钉扎人。
坐在这儿她又忍不住想起白天发生的事。
江楚楚拿过茶几上的面包,回到床上撕成一块块地放进嘴里,小口嚼动。
麦香味十足,是新世会的东西。
这是一个年轻姑娘送来的,她还看到了这一幕,眼中充斥着震惊。
一回想起对方的神色,江楚楚羞愧万分,感觉明日没法出去见人了。
怎么会再次发生这种事呢?上次是偶然,江蕴一下恢复正常情感,被救妹之恩冲晕头脑,不知如何报答,在特殊的情形下,自告奋勇急于表现。
那过去这么久也该思维恢复正常了啊,怎么还跟个彪子一样呢?
房门被轻声推开,男人端着烛台走进来。
“醒了?感觉如何?”
江楚楚放下吃过一半的面包。
明知他问的是身体,但她总觉得这个问句也可以指那回事。
她靠坐在床头未动。
江蕴直接将蜡烛放在床头柜上,看着她淡漠的神情,在床侧落座。
江楚楚抬起想扇耳光的手,停在空中。
不行,眼前是已经跟她恢复平等地位的江蕴,他们之间已经没有敌意,他不难为她,她怎能再动手扇人。
但还是好气啊!为什么自作主张!
江蕴看着她的手,若有所思。
“是我又做错什么了?”
“你也……很快乐不是吗?”
就冲着这句话,江楚楚恼羞成怒,巴掌终究还是落在他脸上。
“我没有被人观赏的习惯,你做这种事连房门也不上锁吗?”
她话语冷冰冰,丝毫没有那种白日欢喜时的情绪。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没注意到。”
江蕴垂下头,面容被烛火照得镀上层暖色。
这般坦诚认错,反而让江楚楚无法继续恼怒输出。
她这个人本就吃软不吃丨硬,江蕴现在越是顺从,她就越是没地方撒火。
“纵使这种事情,的确能让人快乐,但,我没有给出明确的信号,不可以再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