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
围观的百姓发出好大一声嫌弃。
堂堂一个教书夫子,竟然会碰这些腌臜玩意儿。
还真是有辱斯文!
钟夫子也全然傻了,“大人,郑大有找我打听,我只是说了个地方,根本不知道他买的是什么东西,大人,鄙人冤枉啊!”
现在这案子又牵扯到了其他的方向,于是程县令只得把郑大有买药的那家娼馆老鸨给找了来。
那老鸨精明得很,一听说是自家的药可能出了问题害死了人,立刻大喊:“冤枉啊,大人,奴家的那些药卖了这么多年,可从来没出过问题,郑大有买了药之后,谁知道他有没有在药里动手脚?”
“药是前两天买走的,一起配的药都还留了好些呢,大人可派人去取了来,奴愿与郑大有当堂对质。”
于是官差又跑了一趟娼馆,取了老鸨的存药过来当堂验证。
验证的结果,自然是对蛇没有半点吸引力。
程县令一拍案,“郑氏,郑大有,你们还不赶紧从实招来,为何要谋害万老爷!”
郑翠儿被那惊堂声吓得狠狠一震,回过神来,冲着郑大有咆哮:“你为什么要害我!你为什么要在药里动手脚!你害我一次两次还不够吗?”
郑大有也冤枉死了,“我根本没有!那药我买来之后就直接给了你,是不是你自己在里面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所有证据都摆在眼前,父女二人根本解释不出个名堂来,只能怀疑是不是对方在药里做了什么手脚。
围观了一夜的百姓也是这样认为。
万夫人顶着一双红肿的双眼对着程县令说道:“郑氏父女合谋害死我夫君,请大人处死郑氏父女,为我夫君讨一个公道!”
她可不管到底是在药里做了手脚,反正,郑家父女必须死!
“啪——”
惊堂木再次拍响,程县令顶着微青的眼圈正声道:“郑大有,郑翠儿,郑王氏,尔等还不速速从实招来,为何要谋害万富林!”
郑家三口都绝口否认自己有谋害之心。
他们确实没有。
但现在的证据他们根本推翻不了。
于是程县令便以为他们在说谎,当堂对三人用刑。
大梁朝的刑迅十分严酷,每一项都能要人命。
郑翠儿看着抬上来的刑具就吓破了胆,拼命挣扎着想逃,但她又怎么可能逃得掉,最后她被按上了刑凳,她的爹娘和她一起躺成一排。
衙役们举起刑杖,对着几人的屁股就重重打了下去。
惨叫声接连响起。
对付这种犯人,衙役们打的时候可是半点水也不掺的,郑翠儿只捱了五板子,人就晕了过去。
郑大有和郑王氏也没好到哪里去。
二十杖结束之后,一家三口全部皮开肉绽,人事不省。
程县令让人将他们押进大牢里,等他们缓过来之后再审。
万夫人却是十分不满:“大人,证据确凿,为何还要费这种功夫去审?民妇垦求大人立刻判处他们斩刑,还我夫君一个公道!”
“若是大人不能替我夫君主持公道,那民妇只好另想他法了。”
这是在威胁程县令。
毕竟万家人脉极广,万夫人想找人来插手此案,也不是什么难事。
程县令丝毫不惧:“虽然王富林的死,的确和郑氏房间的药有关,但郑氏父女是主观谋害,还是无意为之,这两者之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若本官草率结案,那和草菅人命有何区别!”
“万夫人若是觉得本官判案程序有问题,可向知府大人提出重审,本官绝不阻拦。”
“你!”
万夫人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