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结伴跟着往新房那边钻。
结果刚到新房门口,三人就被拦了下来,“可不能进去捣乱,上一边玩儿去,一会儿该开席了。”
三人不死心,想往里冲,结果还是被挡在了门外。
正在这时,靳神医突然在一旁朝姜晚招手,“小丫头,你过来一下。”
姜晚只好放弃了继续往新房里闯的打算,“师公,怎么了?”
靳神医笑着道:“陪我去后山走走可好?”
这是想去看顾沉舟?
“师公,不用去了,后山没人。”
距离上次见面差不多快一个月了,这中间严励师徒二人一直没再去找过他,他有些不放心。
姜晚点点头:“严大叔他们走了好长时间了,一直没回来。怎么,他们走之前没跟师公说吗?”
她没打算把顾沉舟的下落说出来,既然严励没把顾沉舟托给靳神医,那么她也不会多嘴。
靳神医眼里闪过担忧,但很快就掩了过去。
天色渐晚,喜宴正式开席。
姜攀把那些城里来的贵客都安排到了一桌,靳神医并没跟这些人同坐,而是跟程县令和他的同僚坐了一桌。
虽然这些个贵客在尧县有头有脸,但论身份,却是比不上程县令那一桌的人。
林员外看了看那桌,叹了一声,“这姜家的运道还真是好,明明大老远逃荒过来,没想到竟然攀上了程县令夫妻不说,竟然还成了靳神医的徒弟。”
“不瞒诸位说,要不是这姜家二郎已经定下了亲事,我还真想跟他们结个亲家。”
有人轻笑一声,“林员外还真是一点也不怕别人笑话,这姜家连腿上的泥巴都还没洗干净呢,林员外就这么着急地想把女儿嫁过来,真不怕委屈了自己闺女。”
林员外喝了口酒,“英雄不问出处,姜家现在确实还没把泥洗干净,但不代表他们永远洗不干净。我挺看好这个姜家的,这一家子办事挺敞亮,不是那起子趋炎附势之人,值得交。”
这话,在座的人听了都挑唇一笑,神色各异。
姜攀笑着道:“多谢各位赏脸来喝这杯喜酒,礼数不周,请多担待。”
桌上的宾客纷纷说着客气话。
姜攀先是让二郎敬了众人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端着朝徐老爷举了举杯。
“徐老爷,我家犬子的婚事,还得多谢徐老爷,这一杯,我敬你。”
徐老爷神色不变,端起酒杯道:“不必客气。”
桌上众人神色各异,纷纷揣摩起姜攀和徐老爷这番话的意思来。
姜家的二儿媳,不是跟着他们一起逃荒过来的吗?怎么还跟徐家扯上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