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甚至是一个灵根被剜掉成为半吊子的妖,但他真的好想变强,
真的好在想她出手救自己于危难的时候能抓住她的衣角,然后仰头问她为什么?
或者是在她转身走的时候能大声质问她,为什么要救他又不让他看见,让他知道,
如果自己身上有什么她需要的,他给她就是了,
但都没有,到了后面,她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直到后来换成了风花雪月四营,
被人护着的感觉好甜,他实在是太久没尝到甜味了,
那些年母妃在时,虽然平日里会被欺辱,但每次回殿时母妃总是会细细安抚自己,为自己亲手做糕点,饼子,
那时候岁月很淡,却足够自己用一生去怀念
少时贪恋母亲的甜,母亲走后却吃了太多的苦,前世泥潭里挣扎着死去,今生却再次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甜
他太想抓住那种感觉了,所以他来到了人界,只因为听说她也来了,
他太想知道原因了,如果是自己身上真的有什么她能图谋的,他希望在她得到后不要弃之如敝屐,
“唔”
突然他感觉胸前一痛,瞬间就将他思绪拉了回来,
凝眸看去,楪瞑泷顿时被气笑了,忍不住伸手屈了一指浅浅的弹了弹兔子脑门,
“叽”
兔子脑门吃痛下意识的松了口,小爪子揉了揉头又继续哼哼唧唧的
“怎么能这么蠢……”
语气里是浓浓的无奈还有莫名其妙的宠溺意味
高大的男人顺势翻身往掀开的床上一仰躺,将怀里的一团放置在自己胸膛上趴着后,头枕着蓬松的枕头凝眸看着小家伙像“踩奶”的小动作,
大手把玩着小家伙的耳朵,前后拨动着,默默无言,
暮玥觉得浑身难受,绵软无力的,迷迷糊糊间她觉得自己贴在了一块冰上,冷冰冰滑腻腻的,
鼻尖气味香甜,诱得她小尖牙露了出来,下意识的往某一处咬去,下一刻脑门却被偷袭打了一闷棍,更加晕乎乎的了
可是那股气味还是萦绕不去,暮玥觉得自己的牙更痒了,蓄势待发准备再咬下去时没想到这一次居然好硬,磕得她兔牙疼,
一时间她睁了睁眼想看个真切,却是一片模模糊糊,
楪瞑泷瞧见她一副吃不到肉的委屈模样,勾了勾唇,颇为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
“你不是兔子吗?本君可没有听说月兔一族是吃肉的,更没有听说过你月璃是吃肉的,”
“怎么才刚刚见面就咬了我两次,真的就那么想吃我的肉?”
暮玥怎么可能会回答他,她现在满脑子的都是想喝血,实在是太饥太渴了,可是好硬呀,咬不开怎么办?
神志不清的兔兔委屈,但兔兔只能哼哼唧唧,
见她真的慌得不行,楪瞑泷目光暗了暗,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食肉嗜血,但一点血肉而已,给她就是,
松开把持着她的手,一只手抬起,大拇指指甲伸长成利爪,一划拉,在另一只手腕上拉开了一道细口,
血腥味一下子得到了宣泄口暴涨出来,暮玥闻到这个气味收紧了小爪子,
楪瞑泷如她所愿,将流着鲜血的手伸到兔子嘴边,
下一秒他却盯着那一截若隐若现的舌头失了神
像羽毛反复挠过心间,他难得的红了脸,眸色像打翻了的墨汁,浓重暗黑,
楪瞑泷并不知道暮玥在当年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注了毒,至今未解,
毕竟这个事情只有她本人,和亲眼目睹的琉婳妖君,其母后凤鸢帝姬三人知道,就连她族内的长老都不知道,
也很正常,毕竟毒发的时候,暮玥是非常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