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白时雨的衣服缓缓拉下,褪到臂弯处,露出了洁白无瑕的背部,天青色肚兜的带子系在颈部和腰后,肩若削成,肤如凝脂。
祝墨齐先用银针将她体内的毒一部分引到背部,再配合内力将毒汇聚成一小团。又将白时雨平放在床上,轻轻扒开前胸的衣襟,看着胸口那几颗红点,那是毒入心脉的标志,恐怕再晚两日,便回天乏术了。他拿起一颗丹药喂白时雨吃下,又在几个红点处施针,将她扶起,在她的背部运行内力。
一个时辰后,胸前的银针飞出,白时雨吐出一口血。
祝墨齐将内力收回,接住倒在他胸前的白时雨。
房间里只有他和白时雨两人,她靠在自己胸前,安静地像是睡着了,竟让他不舍得将其推开。
为她合上衣襟,盖上被子,拿出帕子擦了擦她嘴边的血,突然他神色一凝,手指在白时雨的嘴唇上轻轻划过,又用银针试了试手上的口脂,银针变绿了。
他退了几步,走到白时雨的梳妆镜前,打开了几个胭脂水粉和口脂,挨个试了一遍。
只有口脂有毒,这下毒之人心思真是缜密,口脂恐怕是每日都会入口,但又不会被轻易发现的东西了吧!
“你们都进来吧!”祝墨齐还在梳妆镜前拿着他那根发着绿光的银针。
白若柯推门而入,走到床边看着仍然沉睡的白时雨,钟漓萧见白时雨还未醒来眼神有些担忧。
“她的毒已经解了,只是这毒伤了她的肺腑,还需静养几日,这几日我会留下观察她!”祝墨齐走到白若柯身边,将一盒口脂递给他。
白若柯接过口脂,神情凝重地看着祝墨齐。
“不错,这就是黄泉花之毒,我想,这盒口脂大概全是用黄泉花熬制而成,毒性极大,以这盒口脂的毒性,她应该用三四次就会毙命!”
雪碧捂住嘴巴惊讶地流泪,小姐这是差点就被毒死了!到底是谁要害小姐?还能……有谁?
钟漓萧拳头紧握,面色霎时寒冷如冰。
“雪碧,这东西哪里来的?”白若柯侧身问道。
雪碧想了想,这就是大街上买的啊,而且还是小姐亲自选的!
“咳咳咳……”床上发出虚弱的咳嗽声,白时雨悠悠睁眼,感觉心口一阵疼痛,像被什么撞击了一般。
几双眼睛立刻看向了白时雨,祝墨齐坐到床边上,握住她的脉搏。
“祝墨齐……?”白时雨脑中有无数个疑问,怎么睡了一觉,醒来胸口这么疼,祝墨齐怎么在她的房中?
“阿雨,你感觉怎么样了?”白若柯上前问道。
白时雨想起身,但胸口的痛让她不敢动弹。
钟漓萧想要靠近,但他却不知该以什么身份去靠近,他也不想离去,静静看着她。
钟漓萧与祝墨齐对视一眼,两人在对方的眼里都看到了异样,彼此对白时雨的感情心照不宣。
祝墨齐不屑地哼笑,钟漓萧吗?权倾朝野又如何,白时雨绝不可能会和他在一起,他知道,那个小家伙爱自由胜过一切,怎么会甘于被禁锢一方府邸,若真要选择,他能给她整个江湖!
想到了这里,他走到白时雨身旁,嘴唇微张:“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了?”说罢,手附上白时雨的额头,虽然对他来说这实在是个多余的动作,但此时他可借用这个手势离她更近,会医术居然在各方面都方便呢!真是庆幸。
“我是怎么了?”白时雨充满疑惑地看着祝墨齐,连他都来了,看来自己是病得不轻。
“你中毒了!”
“中毒?”白时雨的表情随之变得极为惊骇。
祝墨齐将口脂放到白时雨面前:“这口脂你用了多久?”
“大约一个月了吧?”白时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