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柯感觉药劲上头,周身像被虫子拼命噬咬,双腿无力,他努力让自己清醒。
跌跌撞撞到茶桌前,拿起桌上的茶壶,将茶水喝下去,又将剩余茶水浇头上,只得了短暂理智后,又神智不清。
白诗上前扶住他,慢慢移到床边将他推倒在床。
心中一阵痛快,今日她要放纵自己,她庆祝自己得逞,她也喝了一杯助兴酒。
俯下身子,她深情地轻咬白若柯的耳朵,慢慢解开他的腰带。
耳边一阵酥麻,白若柯翻身把白诗压在身下,看着白诗,晃了晃脑袋。
不行,不能被这个女人得逞,他猛地推开白诗,大脑的朦胧让他分不清方向,看不见路,他想往门外去。
刚一起身又被白诗拉住,他回头,举起右手,想点了白诗的穴道,但头脑不太清醒,让他的手没有碰到白诗!
他朦胧之间看到床旁的大花瓶,整个人往花瓶上倒去。
“哐~”的一声巨响,惊到了门口提着莲花灯看守的星鹅,也惊到了隔着不远的栖雨阁。
星鹅连忙进到屋内,看到躺在床上神智有些不清的白诗,又看到扶着书架,满头是汗的白若柯,她眼睛往外看了看,这声音怕是要把人引来,她要把小姐弄走。
白时雨本就心绪不宁,听到一声花瓶坠地的声音,她猛地起身,声音像是从哥哥院里传来的,哥哥晚上都是一个人在皓若轩,而且哥哥武功高强,怎么会让花瓶在半夜坠地?
她急忙从栖雨阁跑了出去,温辛睡在外间,听到巨响也是突然睁眼,见白时雨穿着褒衣跑了出去,她也急忙拿了一件杏色披风跟上。
白时雨急忙到了白若柯的院子,星鹅正扶着白诗走到门口,对白时雨对视一眼,神情慌张。
白诗一脸红晕,无力地靠在星鹅的肩上。
“她这是……怎么了?”白时雨指了指白诗。
“小姐与公子今晚喝了两杯酒,两人都喝醉了,奴婢这就扶小姐回去!”星鹅对白时雨低头一礼,便扶着白诗走了。
白时雨转身朝哥哥房里走去,一进门,便被眼前的场景吓住。
满地的书卷,瓷器,连桌案都翻倒在地却没见到哥哥。
“哥哥?”白时雨轻声唤道。
她往前走了几步,突然,书架后一抹身影闪出,瞬间捏住白时雨的脖子。
白时雨看着白若柯满眼血丝,颈间传来的窒息感让她抓住白若柯的双手。
温辛一进门便看到这样的场景,走到白若柯身后一掌将他劈晕。
“哥哥?哥哥?”白时雨摇了摇白若柯的身体。
“小姐,这是怎么回事?”温辛锁紧眉头。
【灵儿~灵儿~】白时雨焦急地唤道。
【大晚上的怎么了?】
【你快看看我哥怎么了?】
【那你把手放在他的脉搏上!】
白时雨拉住白若柯的手,将指腹搭在他的脉上。
【他这是中毒了!】
【那你快救他!】
【不行的,我只能救得了你,不过你不是得了一颗解毒丹吗?】
白时雨慌忙摸了身上,没有啊?
【刚刚传到你袖子里了】
白时雨摸了摸袖子,果然摸出了一个青色小瓷瓶。
温辛看着有些疑惑,小姐半夜睡觉身上还带着药?
喂了白若柯解毒丹,又与温辛一起将白若柯扶到了床上。
几个家丁在院外叫了几声公子,想是也听到动静而来。
白时雨走到门口,看着手拿木棍的家丁:“哥哥只是喝醉了,不小心摔碎了花瓶,现已经睡下了,明日叫人来打扫!”
家丁们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