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柯动了动手指,头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缓缓撑起身子,用手揉了揉额头,忽见趴在床边的白时雨,看着满地的狼藉,回忆起昨晚之事,白诗给他下了药,最后他打碎了花瓶,然后就不记得了!
他摸了摸身上,没什么异常的痕迹。
白时雨感觉身边有东西在动,抬起头,趴了一晚上,手脚都麻了,睡眼惺忪。
“哥哥醒了!”柔柔的声音。
白若柯低头正好看到白时雨脖子上的红痕,有些惊愕,目光一紧:“谁干的?”
白时雨闻言突然低下头,摸了摸脖子:“刚刚睡了起来,压的吧?”要是说是哥哥掐的,那哥哥是不是会很愧疚,那个时候哥哥中毒,神智不清。
“说实话!”白若柯神情紧张地看着白时雨,是哪个混蛋居然敢掐阿雨的脖子!见白时雨低头不语,他便冲门外喊了声:“雪碧!”
温辛闻言立刻进屋:“公子,雪碧不在!”
“你说,你家小姐脖子上的掐痕是哪里来的?”
温辛皱眉看了白若柯一眼,又看见小姐正对着她微微摇头。
突然双腿跪地道:“奴婢不知!”
“主子受伤,你这个做丫鬟的却不知,那便发卖了吧!”
“哥哥!”白时雨抬头看着一脸怒意的白若柯。
“说!”
温辛将身子直了起来,腿还是跪在地上,声音清脆:“是公子昨晚中毒时,失去了理智!”
白若柯闻言愣住,看向白时雨的脖子,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好像模模糊糊有这么回事,他打算掐死白诗以护清白。
“我知道哥哥不是故意的,我不怪哥哥,我现在已经不疼了!”白时雨急忙解释道,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有些慌乱,好像是怕哥哥自责。
白若柯起身,走到书架上,拿出一个匣子,打开匣子,从里面拿出其中一个小罐,用手抹了一点白色油状的东西,轻轻抹在白时雨的脖子上,冰冰凉凉。
“是哥哥的错!”白若柯低沉磁性的声音略有些颤抖,手上也跟着颤了几下。
“哥哥为何中毒?”白时雨立刻转移了话题。
白若柯闻言面色霎时寒冷如冰,他从容地将匣子收了起来,放回架子上。
“是白诗,昨日她借言要与你和好,让我从中言和,我想到你先前说的话,便喝了她倒的酒,结果……她竟是那般不知羞耻,在酒中下药!”简直奇耻大辱,他咬紧了牙关,若昨日没有推倒花瓶,怕是要与白诗…………
白时雨一双大眼写满不可思议,竟然真是白诗做的?都说古代女子示清白如命,没有成亲前,断不会发生肌肤之亲,为何白诗要那样做?她与哥哥做了十几年的兄妹,这是为何?
“温辛,带上人将思苑围起来,看好白诗!”这次她定不会放过白诗。
“是!”比起端茶倒水,她更喜欢做这舞刀弄棒的事情,温辛随即帅气转身。
“我定为哥哥出气!”
“这种肮脏的事情,哪里要你出手,白诗不能留在府里了,她有亲也好,无亲也罢,我都不能再留她!”
………………
白时雨和白若柯到了思苑门口,温辛来报,说白诗与星鹅都不在院里,门口的小厮说,昨夜星鹅告知他们三小姐病了,要连夜去请大夫,还多带了一个戴白色披风的丫鬟。
看来这白诗是跑了!
“此事定要让父亲知晓,不能让白诗以白府的名义在外!”白若柯说完拂袖而去。那样一个蛇蝎女子,还不知以后会做出什么事来,要是有一天再做出大逆不道之事,怕会影响到白府,不得不防。
“你去找找,若是找到了,便将她们带回来,昨日的事情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