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吃的东西很有一套,脑子里也总有些古灵精怪的东西,表面上看着凶凶的,但那颗恻隐之心却是藏不住!这样的人,该送她什么?
等等~恻隐之心……钟漓萧微微勾唇。
………………
月黑风高夜。
白时雨合衣准备睡觉了,突然房中烛光一熄,温辛与雪碧应声而倒。
窗户开着,透进丝丝凉风,吹动着玄色长袍。
钟漓萧摇摇晃晃走到白时雨身边,捂着胸口,在白时雨惊讶的眼神中缓缓倒下。
“钟漓萧?钟漓萧?”白时雨摇了摇地上的人,发现钟漓萧手里捂着一把匕首,那匕首正插在他的胸口处,鲜血直流,
什么人,居然能伤得了他?
“我去找哥哥!”说罢,白时雨起身,却被钟漓萧伸出一只手拉住裙摆。
“此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钟漓萧声音虚弱,头上还有晶莹的汗珠。
“可是……你伤的这么严重,我又不会医术……”白时雨神色有些慌张,这好歹也是哥哥的上司,一国之帅,对于一个国家来说何其重要!
钟漓萧见状,心头一片大好,不妄他这一刀,他闭上眼睛:“你去找些布来,我身上有药可以止血!”
闻言白时雨赶紧起身,在房间里转了两圈,只有身上这身白裙的布料还比较合适,她用力在裙边上一拽,撕下了一大片布。
她走到钟漓萧身边,将他扶起来,坐到自己的床上:“你这匕首怎么办?取出来会不会血流不止啊?”她在电视上看到的都是,拔箭可能会止不住血而死,这把匕首会不会也那样呢?
“我怀中有药…………你将它…………拿出来!”钟漓萧认真地看着白时雨,露出几分虚弱,靠在床上。
白时雨小手放进钟漓萧的胸口处,慢慢探究下去,没找到,又在他腰带处,袖口里翻了翻,还是没找到!
钟漓萧感受到一双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翻来覆去,他慢慢抬起手,握住胸口处的小手。
白时雨一愣,这钟漓萧又要耍什么花样?
钟漓萧注意到了她的不自然:“还是我自己来吧!”话毕,他将手伸到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瓶药。
为何白时雨没有摸到呢?
钟漓萧握住刀柄,用力一拔,发出一声闷哼,血隔着衣服流下,看不见红,只见玄色衣服湿了一大片。
白时雨完全惊愕地忘了动作,他也太狠了吧?自己给自己拔?
钟漓萧将药递给白时雨:“上药!”虽然这一刀他有控制力道,但毕竟是往身上插的,还是有些难受。
“哦!”白时雨回神,打开盖子,将白色粉末倒在伤口处,此时的钟漓萧半敞开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六块腹肌。
白时雨来不及欣赏,敷上药后拿撕下来的布条缠上。
结束后,钟漓萧往白时雨胸口一倒:“明日我便能大好,别让人发现我受了伤!”说罢,眼睛合上睡了过去。
看着怀中的人,白时雨怎么都觉得不自然,只能将钟漓萧慢慢挪,再把他轻轻放下。
今晚她该怎么睡啊?而且钟漓萧会不会半夜发烧啊?想到这里,她便在床边稍作休息吧!
过了一会儿,床边传来平稳规律的呼吸声,钟漓萧睁开眼睛柔柔地看着她。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着白时雨,她没有逃,安静极了,像一只熟睡的小野猫。
钟漓萧缓缓起身,一手稳住白时雨的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再从她的腿弯处穿过,轻轻将她抱起,放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
梦中的白时雨呢喃了一句,钟漓萧看着她,不由得心尖一颤。
这个伤口对他来说只是很小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