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径场里坐了一会,宋锦茜提出想去之前教学楼的舞蹈房看看。
“哎呀累死了!你不会不知道,咱们之前的教学楼离操场有多远吧?”傅元姬当时就叫苦不迭。
宋锦茜看她一脸哀怨的表情,哭笑不得。
“我记得,我当然记得。我那时候为了上学不迟到,还专门从上一届的师姐那里买了个二手的自行车。然后我跟我室友两个,天天互相轮流骑着带人。没办法,总不能一直都让一个人骑吧。”
“我那时候,那时候……”说着,傅元姬也回忆起了从前,“我刚上大一大二那会儿,可是有很多人追的。那时候在学校里有电瓶车的学生都不多,别说是买汽车了。可你猜怎么着,好几个有钱的公子哥争着抢着让我天天坐他们的车。”
宋锦茜捂着嘴笑,随口调侃道:“真的假的?不愧是当年十大校花的前三甲啊。”
“去去去,那都是哪辈子的事了!少来啊!”
宋锦茜不满地嘟了嘟嘴巴,“不是你自己说的嘛!有一年选校花,你是前三甲!我也记得当时有一年选校花和校草,跟那玉皇大帝选美似的。哪个年级的都有,神仙打架。论坛里满天飞的都是给自己支持的男神女神拉票的。”
“算了,别提了。走吧,去之前的教学楼和舞蹈房看看吧。”傅元姬终止了话题。
“行。记得那时候我们班有个女生,练舞可用功了。每天都待到舞蹈房关灯锁门她才回去。那时有次舞蹈比赛,她排名在我前面。我一开始还不服,后来亲眼目睹她的努力,我也就释然了。毕竟,我确实没有她准备充足。”
两人边走边聊,十几分钟后差不多就走到了教学楼。而舞蹈房就在教学楼的第六层。
时间过去了很久,现在的教学楼焕然一新不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安上了电梯。
傅元姬和宋锦茜去了之前的舞蹈房看了一会。
“以前练基本功那会,我们老师天天上脚给学生踩胯。哎,想想就疼啊。”宋锦茜看着镜子里的人,好像看到多年前的自己,哭着喊着也在练前桥的样子。
“三天不练就回功了。我觉得我现在不经常跳舞,腰都硬了不少。”傅元姬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说道。
“是啊。有一年五一放假,我们班都出去喝酒聚餐,放纵了不少。那几天都没怎么练舞,最后交的作业也是一塌糊涂。后来老师就给我们补课加练,放学后我下楼梯都差点摔下去。”
“这么狠?”傅元姬笑了。
“那可不!赵海红你还记得吧?她是好几届都有名的灭绝师太,凶得很。她给你踩胯,那是用劲最狠的一个。”
两人正笑着聊天,说着之前学校里有名的老师;突然,舞蹈室的房门在此时打开了。
进来的一群人在看到傅元姬和宋锦茜这一对阵仗,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还不进去练?都在门口站着干什么?”
从外面的楼道里传来了一阵洪亮的女声,听着就是个不好招惹的角色。
——
傅老爷子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放下了戴着的老花镜。
现在还真是年纪大了,不服老不行。稍微看会资料,这眼睛都酸得受不了。
家里那几个孩子,没几个真正能帮得上忙的。他们都太年轻,本事和阅历都比不上自己的父辈,更别提和公司里那些老家伙斗了。
有个人倒是沉稳地让他放心,可惜了,他毕竟不是傅家亲生的血脉。
“喂,老何,你把姜南舟叫到我这里一趟。”
姜南舟最近新升了职位,是傅董事长身边的新红人。
“哎?姜南舟最近好像一直平步青云啊?”
“是啊,我说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