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辨认的……”夏煊手指在膝盖上轻敲了一下，道：“我以前对付的大多是普通天使，也就是一些发狂之人，那些人很好认，他们已经丧失了人性，只有嗜血的本能，而且会以人类为食物。”
凌霄脸色微敛，道：“那种的，我们叫僵尸，并不算是走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们早已经死亡，只是用着人类外形行动而已，那种的确不需要辨认，一看就知道。”
“僵尸嘛？”夏煊眉头轻皱了下，道：“要这么说也可以。”
凌霄带了一些好奇的道：“你刚才说普通天使，还有不普通的？”
夏煊嗯了一声，道：“有一些等级高的，外形看上去和普通人一模一样，神智也很清醒，他们也嗜血，但是压抑得很好，只看外表，根本看不出来，嗯，这么说吧，我第一眼看到那个姨奶奶就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你说的那种特征，是不是就是那种感觉？就是直觉告诉自己，这个人有问题，而高等级的天使，比那个姨奶奶更加难认，只有当他们露出敌意，和那种嗜血之气的时候，才能察觉到。”
声音微顿，夏煊道：“你先头说，你们这一族不大一样？”
凌霄嗯了一声，道：“是的，如果是普通人被侵蚀之后，会很快就变成僵尸，有一些特殊的，会成为走尸，但是走尸只是比僵尸多了一些理智，他们会忘记自己以前所有的记忆，不会再有人类的情绪和智慧，就算不发作，他们看上去跟普通人差不多，但是你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他们没有感情，一旦发作，就是杀人利器而已，而我们一族如果被侵蚀，则还是会保有一些以前的记忆，也保留着一些智慧，所以，他们还能生活在我们中间，来探听一些消息，而除了我们一族，有一些普通人类也会形成这种情况，走在人群中，你也感觉不出他们的异样，嗯，就像你说的那些高级天使一样，而且，不光是我们一族会这样，也会有其他的人在变化之时发生特殊性变化，那些走尸也会拥有智力和记忆，甚至，比我族之人更厉害。”
声音顿了下后，凌霄才接着道：“所以，你在传屋看到的那些影像，是最好的辨认基础，你要记住那些走尸，千万，别让他们靠近我姐。”
夏煊眉头挑了挑。
凌霄笑了下，道：“对了，你说的高等级天使，你遇到的多嘛？”
夏煊呵呵笑了两声，道：“那你呢，那种走尸，你遇到的多嘛？对了，那次袭击你们村子的走尸有多少？”
高等级天使遇到一个都是麻烦，还遇到得多嘛……
凌霄神色一黯，道：“那一次是四只走尸带着一群僵尸来的，其中有一只走尸年代很久了，拥有撕裂之力，当时村子里多是老幼妇孺……”
凌霄停了声音，头低垂了下去。
夏煊心中微动，伸手拍了下他，道：“对不起。”
他不该问的。
李达说过，他妈妈和大哥，就是死于那次袭击。
拥有撕裂之力的走尸，年代很久了的走尸，看样子，至少是主天使级别。
凌霄轻吸了口气，摇摇头，道：“你对付过那些东西，只要记住那些影像，拥有了先机，就会多几分胜算。”
夏煊笑了下，道：“这话倒是没错。”
那一次，米迦勒差点就被逼得发狂，就是被两只主天使悄无声息的逼近，再加上有人动了手脚。
只是他们和那些天使打了十年，多少还是能察觉到他们的气息，而且米迦勒手下的团队已经研制出探查能天使的仪器，对付那些天使，也不是完全没有把握。
但是在这里，在这个看上去好像人都长得差不多，气质也差不多的地方……
能事先认出来，的确会多几分胜算。
只是……
凌霄这么些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