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很少见到大姐夫的,你知道的,我是个家族边缘人。”
……
正适时,贺兰萦的夫君韩宇哲执剑向前走了两步,将写有三十一位教众丢失令牌原因和时间的册子递给沈柔章:“我青衣教行得端立得正,还请悬水女侠明鉴,此事必然是宵小之徒借此嫁祸青衣教。”
沈柔章也接过,随意翻看了一眼:“这倒是显得我咄咄逼人了。”
韩横川这时就站出来当好人了,场面话说了两句,又挥手让门人下去,他此刻眉间已隐隐有了舒展的姿态,然而正是此时,有一个长得就挺老实的矮个青衣教门人脸色仓皇地站了出来。
他面色悲戚,很明显内心有着强烈的挣扎,但哪怕如此,他开始抖着声音开口:“启禀舵主,那块令牌……应该是我的。”
韩横川脸上的笑意,瞬间就裂在了脸上:“你说什么!”
老实门人立刻噗通一声跪下:“那块牌子背面有一道很深的豁口,那是我被人偷袭时,那人的匕首扎到的,因为豁口太深,我就直接报了失物,准备换一块新的,因这块旧的救了我一命,我本打算供起来的,但后来就莫名其妙不见了。”
“舵主,我真的没有说谎,我也没有来过放剑山庄,这块令牌的事我跟很多人都吹嘘过,你不信可以问他们?”
老实门人看向身后的其他人,其他人也表示确实有这么回事。
沈柔章便问:“你的意思是,是有人盗窃了你藏在家中的身份令牌,然后嫁祸青衣教?”
老实人不敢看舵主,只点了点头。
“那么,你家在哪里?谁又知道你家在哪里?”
老实人就说自己是孤身一人,就住在青衣教门人的宿舍,他的令牌放在那里,只要是青衣教的人,谁都有可能会拿。
这么一来,嫌疑又落回了青衣教的头上,韩横川的脸色那叫一个肉眼可见的难看,而且这一次排查的难度更大,再这么弄下去,怕是要没完没了了。
青衣教的舵主都是需要年底考察的,现在已经入秋,距离考察不过三月之期,若是考察使提前来钦州,他这舵主之位怕是无论如何都得被撸。
韩横川心里一凝,正欲将话题引导一番,便听得一站在角落的青年男子忽然扬声喝道:“沈柔章,抓住韩宇哲!”
宇哲?为什么要抓宇哲?
然而沈柔章却不疑有他,她的动作也非常快,就在话音传到她耳朵里的瞬间,她就直接出手擒向站在她不远处的韩宇哲。
然而韩宇哲的反应也不可谓是不快,沈柔章刚刚掠到他身边,他就直接提剑格挡,两人在原地过了两招,竟没让沈柔章讨到任何的好处。
韩宇哲的武功是韩横川教的,知子莫若父,韩横川第一反应是想要支援儿子,然而在看到次子展现出来的武功后,却忽然顿住了脚步。
宇哲的武功,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韩横川犹豫的瞬间,两人已经缠斗在了一起,沈柔章并没有出剑,但江湖上能打得过她的人本就不多,韩宇哲的武功有些出乎她的所料,但也没有高到让她动真格的地步。
但是屋内人太多了,她害怕伤到其他人,所以才打得有些掣肘。
眼见韩宇哲就要落败被擒,贺兰萦脸上仓皇一闪而过,她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去营救夫君,而是后退了两步,不过还没等她退更远,就被一个人拦住了。
“一少夫人这是要去哪儿?”
贺兰萦脸色一白,配着她通红的眼眶,倒是更像谭昭在欺负人了。
“大姐,你怎么样?”
听到贺兰固的声音,贺兰萦仿佛想起了什么,立刻先声夺人:“刚才是不是你喊的话,为何叫悬水剑抓我夫君?”
谭昭非常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