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极小声地说:“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为什么听起来怪怪的?”
徐容川:“……闭上眼,不要看。”
徐旦乖乖地闭上眼。徐容川悄无声息地将窗户推开一些,用消声枪撩起窗帘,侧身往房间里看了一眼。
……房间里没有开灯,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戴着面具,四肢绑在十字架上,面朝另一扇大开的窗户,整个人沐浴着血色的月光,腹部鼓起如五月怀胎。在他的身后,一匹油光水滑的漂亮公马正在卖力工作……
公马的旁边,还有一个人坐在沙发里,西装革履,同样戴着面具,左手拿着皮鞭,右手拿着拍摄中的相机,满是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猩红色的嘴唇不断舔着下嘴唇。
徐容川:“……”
刚吃下去不久的麦X劳在胃里翻滚,再多看一眼都是对眼睛的不尊重。徐容川嫌恶地皱起眉,给消.声枪换上麻醉弹,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射击的速度从没这么快过。
半分钟后,房间里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徐旦:“我能睁眼了吗?”
“不行,”徐容川严肃道,“这不是你们小朋友该看的东西!”
“哦,”徐旦贴墙站好,“好吧。”
徐容川翻进房间里。沙发上的男人被正中肩膀,无知无觉地歪在地上。公马倒在他的身边,四蹄抽搐着,某个非人的部.位不.雅观地敞在外面。
他剥掉男人的衣服和面具,收起相机,最后走到十字架前。
十字架上的男人被击中了小腿,还停留在达到顶.点时的模样,舌头吐着,眼睛翻白,身后一股一股往外涌着恶心的东西。
在徐容川靠近的瞬间,他鼓起如孕妇的肚子忽然动了一下。
徐容川眉心一跳,迅速掏出枪。
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疯狂蠕动,隐约间似乎有尖锐细小的婴儿啼哭声传来,细听时又好像诡异的笑……
突然,“噗”的一声。
一根长满绒毛的黑色细腿破膛而出,如离弦之箭般朝徐容川扎来!
徐容川早有预感,一个侧身躲开,朝着肚皮连续开枪。
里面的东西还没有发育完全,在密集的射击下疯狂尖叫。又一根螳螂般的细腿扎破肚皮,将男人的肚子从中间割开,一张长满了红色复眼的类人之脸挤出体外,仇恨地盯住徐容川。
徐容川只和它对视了半秒,迅速将麻.醉.枪切换成正常手.枪,对准它的脸扣动扳手。
被消声后的闷响混着血肉绽开的声音,怪物吱吱地挥舞着数条腿,还没有失去行动能力,从肚皮里跳到地板——
而就在这时,它忽然停下所有动作,像是感知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存在,缩在母体的脚边发抖。
徐容川没有错过这个机会,飞快将怪物打成一滩黑红相间的肉泥!
有什么动静从他身后闪过,他猛地举枪回头,正对上一双冰冷的淡琥珀色眼睛。
徐旦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房间,正站在他身后,冰凉地注视着地面上还在抽搐的怪物。
徐容川松一口气:“吓我一跳。”
徐旦握住徐容川的手,把他拉到自己的身后。接着,一段触手蹿出体外,将怪物扎个对穿,吸盘露出利齿,迅速把它连肉带皮吞噬了个干净。
前后不到半分钟,怪物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房间里只剩下昏迷的一人一马,还有十字架上已经没了心跳的孕夫。
浓郁的血腥味蔓延开来。
徐旦打量着十字架上的男人,然后点点头,一幅学习到了的模样,开口:“原来男性也可以怀孕啊。”
“碰!”
正在床边翻面具的徐容川撞到了床头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