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硕鼠他要带着阮妙妙一个一个的打过去。
眼见着百年前跟着太祖皇帝打天下得了封赏的家族,在荣承帝登基的这十几年间,一家家的被打压。
有的已经彻底脱离了京城的圈子。
虽然,他暂时还无力改变这些。
但他能打硕鼠,为百姓肃清一方天地,也算是为东炎朝的稳固尽了一份绵薄之力。
晃神间,他又被收进了别墅。
阮妙妙已经化身成风在这个宅院里肆意飞扬起来。
两刻钟过后,这院子里便是哭喊声一片。
对,阮妙妙就是故意的。
故意收走东西的时候把人吵醒。
她就是要让这些纸醉金迷的人亲眼看着自己的财富消失。
让他们感受一下从巨富到一穷二白的恐惧。
一个朝廷命官,凭什么搜刮民脂民膏?
又凭什么强抢良家女子?
还私采金矿、私收苛捐杂税、私设劳役、鱼肉乡里近十年......
难道他没有听说过圣人之言: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吗?
阮妙妙气愤的想着,风力就越发的大了。
最后,这座五进的大宅院连片瓦都不剩了。
只余一个光秃秃的地基,上面还有几个大坑,住在里面的人哭喊的哭喊,晕倒的晕倒。
有几个只穿着亵裤或肚兜的人在院中四处奔跑,还在试图寻找遮挡或是衣物。
县令的宅子收的干干净净,阮妙妙和陆成峥便转战到了下一个宅子。
......
忙活了一个多时辰,阳山县的事总算告一段落了。
这回,阮妙妙的手是真的抽筋了,她今晚除了摸金子,还摸了好多银子,还有银票和房契地契。
连这些房契地契在县衙的备案她都没有放过,从现在起,这些房啊地啊,就是无主的了。
阮妙妙躺在别墅建身房的全自动按摩椅上,享受着肌肉放松的舒畅。
陆成峥也躺在旁边的按摩椅上,被按的浑身发痒。
“阿峥,阳山县的县令怎么会有这么多产业?”阮妙妙问。
“他是一县之长,想要什么,只要敢使手段总能拿到手的。”陆成峥闷闷的道。
“咱们把他的产业都收干净了吧?会不会有遗漏的?”阮妙妙又问。
“暗卫查到的都收了,若是有遗漏,等我们路过这里的时候再收一次便是。”陆成峥想了想,说不定真有遗漏。
这县令胆子大,应该也不笨,鸡蛋不会全部放在一个篮子里的。
“你确认县令死了吧?”阮妙妙的声音已经开始迷糊了。
她向来注重养生,今晚还是她前世今生的第一次熬夜,已经过了子时才忙完。
“嗯,确定,是马上风,死的很透了。还有县丞、主簿......做过恶的都处理干净了。”
陆成峥说着说着,也开始迷糊了,他若是清醒,马上风这种话是肯定不会说给阮妙妙听的。
县衙几个主要人员都是他去确认的,这些人的胆量可真是一言难尽。
说他们胆小吧,这桩桩件件都不是胆小的人干的出来的。
说他们胆大吧,他都没有动手,只是阮妙妙收了他们的库房和宅子,他们就被吓的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了。
哦,还有逃跑的时候从地基上掉进自家密室摔死的。
总之就是死法千千万,他们的死相最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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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乍亮时,陆家负责驾车的小厮就已经在给马儿喂食喂水了,等主子们吃了早食,就要开始一天的行程了。
陆昌德坐在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