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脸,他清楚丰氏是不可放弃魏默这个唯一的儿子的。
若是她想带走魏默,那他又可以再要一笔银子。
“好,你不让带走便不带走,那我今日便死在魏府,我死之后,父亲便会去京兆府状告你宠妾灭妻且谋杀正房夫人。”
丰氏的手紧了紧,她已经做好了放手一搏的准备。
即使和离不成,也要跟魏家划清界限。
“你要死便死,你死了正好给青如让出正妻之位,她在外面院子里也养了好几年了,早就想进府了。”
魏湛兴皮糙肉厚,一点儿也不怕威胁。
“你说的可是肖青如?”
丰氏也不生气,反而与魏湛兴聊起他的外室来。
“正是她,如何?”
“不如何,我倒是听说她与定边侯府的二公子如胶似漆呢,没想到你的心胸也与我一般宽广。
还有那魏庆的姨娘你的宠妾,都与永安侯府的二公子不清不楚多久了?你倒是也不往心里去。还有......”
“够了,你少无中生有,那都是没有的事,今日说的是你我和离之事,别扯上她们。”
魏湛兴被激怒了,又想起那天的事。
他正与宠妾同床,永安侯府的二公子从天而降掉到了他们床上,后来也不知怎的,san人就wan起来了。
可事后,他竟然不排斥。
妾而已,不玩儿难道还养着看?
但那齐家磊毕竟是个小辈,若真让他家长辈知晓,那永安侯府可不是他这种寒门惹的起的。
至于他的外室肖青如与陈少言的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你不是不同意和离吗?我也不急,反正大不了以后我多出府应酬,与他们两府多走动,说不定还能结个亲呢。
你的外室和小妾若都能嫁入侯府,那可是嫁入高门,以后魏府就是她们的娘家,多多走动对你的仕途也有好处不是?
还有你那好庶子魏庆,也多个侯府的爹,以后在京城不就更加如鱼得水了。”
丰氏说完便淡淡的扫了魏湛兴一眼,见他已经生气了,便心中有数了。
每个人都是有软肋的。
魏湛兴不怕丰家,那是因为他是官,丰家是商,在地位上他确实能压死丰家。
但永安侯府和定边侯府,他便一家也惹不起了。
虽说与这两府扯上关系的是他的外室和小妾,但若丰氏方法得当,魏湛兴以后势必会被勋贵阶层排挤。
“丰氏,你......给我等着。”
魏湛兴甩下这句话,便气势汹汹的出了府。
丰氏嘴角上扬,心知他必然是去核实那肖青如的事了。
化身成风停在丰氏院子里的阮妙妙看了一场好戏。
心情愉悦了许多,连这几天憋出来的火也降了不少。
见魏湛兴出府上了马车,她便一路尾随。
咦?这路线不就是去她和陆成峥来京城种瓜的那个外室的小院吗?
哎呀,也不知道陈少言这个时候在不在那个院子里。
要是在的话,岂不是又能看一场好戏?
不在也不怕,咱可以让他在呀。
阮妙妙当即决定要帮丰氏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