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陆成峥摸摸脸,他竟然被取悦到了。
帅和顶流的意思他都懂,书房里的电脑他可早就会用了。
不懂的妙妙都让他去问里面的‘娘’呢。
但是,阮妙妙这明显是心虚时的招数啊。
想转移他的注意力,然后好把她犯的错误掩盖过去。
“妙儿,你今日出去过了?是不是晨起后出去的?”
陆成峥还是板着脸,严肃的就像个老夫子。
“夫君~~人家已经好了,不信你检查......”
这声调,九曲十八弯,溺死人的嗲。
还有,检查?检查什么?怎么检查?
阮妙妙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陆成峥,小脸蛋红扑扑的。
她是真害羞了。
这话也不知她是怎么秃噜出来的,心里虽然也有那么一丢丢想......
但是,胆大到主动撩,她还是会谢。
可刚才那话,撩的成分很明显啊。
阮妙妙正在自我找补,陆成峥清了清嗓子开口说话了。
“咳咳,妙儿,不可任性,也不可逗为夫,再这样下去,为夫早晚被你逗坏了。”
什么意思?
她怎么就逗他了?
谁说她逗他了,她说的是真的好不好?
“走,跟我走,看我到底是不是在逗你?”
阮妙妙二话不说拉着陆成峥就往卫生间走。
进去之后,关上门......
陆成峥眼急手快的按住了她要提睡裙的手。
“妙儿乖,为夫信你,过了明日为夫再看,到时候为夫一定从头到脚都看个遍。”
这句话听起来咬牙切齿的厉害。
等阮妙妙反应过来的时候,陆成峥已经夺门而出,到客卧的卫生间去冲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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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外,山中别院。
“悟心呐,老丰那家伙眼光咋那么差呢?”
白发老者依然是在与悟心大师一边下棋一边聊天。
“一切都是命数。”
悟心大师对任何人的事都是一副了然于心的架式,除了阮妙妙。
“唉,他也是不易,儿女都是债。”
白发老者对于丰氏与魏湛兴的婚事从来都没看好过,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呀。
“他不是不易,是眼光不好,哪个家族不是起起落落才能过百年呢?这便是他丰家的命数。”
悟心大师看了看眼前的老头子,心想这老头还在叹息别人呢,他自己的命数又能好到哪里去?
论命运坎坷,世间还有谁能比的上他?
“罢了,你给我老头子看看,京郊那两个县,安排谁去合适?”
陆成峥在前面搬贪官家产,他便在幕后换上合适的人。
他们祖孙联手,不信这东炎的官场肃清不了。
“这还用我看?朝中那几个小子难道是吃干饭的?”
悟心不乐意,什么事都要让他卜卦。
这些年,他都把天机漏成筛子了。
也不知他百年之后,会被罚到哪一界去受苦?真是欠了这个老头子的。
“你说的对,那就先把周子仁那个吃干饭的小子调去直隶县吧,省的他再被人玩坏了。”
悟心:“......”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