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我若是介意,你当如何?”
阮妙妙故意气哼哼的问陆成峥。
心道我要是介意,昨晚能睡你?想的美。
她是真不介意,一个二十七世纪的灵魂,见过的风雨比陆成峥这个被保护着长大的人多太多了。
无论前世今生,她都不是依赖别人而活的人。
不管陆成峥是乡野莽夫也好,皇亲国戚也罢。
只要跟她在一起时真心对她,那她自然也会以真心回报。
当然,来日如何?谁也无法预料,但阮妙妙自信她无惧任何风雨。
若风雨都是陆成峥带给他的,那就不要他了。
就当是借他的zhong子生几个宝宝好了,嘿嘿,反正他长的好,宝宝肯定也会很可爱。
“妙儿,你若介意,我便不会接受那个身份,以后好好孝顺祖父,给他养老送他百年便是,我永远只有妙儿夫君这一个身份。”
陆成峥将阮妙妙又搂的紧了一些,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祖父不直说,想来他也是有苦衷的吧?”
阮妙妙推开他,语气有些沉重。
“祖父心中悔意颇深,想来当年他能捱过去着实不易,他不直说,恐怕也是担心我不愿接受那个身份。”
是啊,谁愿意接受那样一个身份呢?
那不仅仅是一个身份,那是背负着血债的枷锁。
若不是康公子顶着他的身份,那他怕是也早就不存于世了吧。
两人商量好不在祖父面前提起已经猜出身份的事,还像以前一样配合着他做事便是。
待时机成熟,他自然会坦诚一切。
到那时,他身上背负了十几年的愧疚也许也就能放下了。
两人从实验室出来,便没有再去地下室。
从魏湛兴那里搬来的书籍书信,已经被她们翻的差不多了。
魏湛兴在京城能那么高调,想来要么是隐藏的好,要么就是并未接触到勾琵国细作的核心。
既如此,那就留着他的命当饵,总会钓出一条鱼的。
再说,黎国和勾琵国都和幽州离的不远。
等到了那边,阮妙妙想查那个地址,那还不是一阵风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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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夜深人静了,阮妙妙和陆成峥直达兵部尚书府。
因为陆成峥已经来过一次,这一次便轻车熟路的领着阮妙妙一间一间的库房和密室轮流走过去。
将府中的库房密室收完之后,再将这座宅子也连根拔起搬进别墅另一侧的山坡上。
接下来,便是魏府所有人包括姨娘小妾和庶子女的院子。
还有魏湛兴父母兄弟名下的所有铺子庄子,全都一个不留的搬了个干净。
魏家是靠吸丰家的血才有了万贯家财。
但他们过着富贵的生活却不做人事。
对这样的人,阮妙妙从不手软。
这次只是收了他们的家产,若是让她查到魏湛兴与勾琵国细作的关系。
那下一次,便是要来搬他们的脑袋了。
两人按地契和房契上的地址,全部跑了一遍之后,再御风返回京城。
从半空俯瞰京城的夜景,竟然有些许苍凉之感,有的地方连着一排的四五间铺子都只剩一片裸露的土地。
细算下来,阮妙妙在京城搬过的铺子和宅子也就只有那几家人的呀。
可数量竟然就有一百多间,庄子宅子也有几十座。
这么多铺子宅子连在一起,怎么也能连成十里长街了。
可惜土地搬不走,否则那些庄子上的土地加在一起,怕是全东炎朝上下,阮妙妙得是最大的地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