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欢被怼地一时无言以对,她眼巴巴地看向周永诺,他根本就没注意到她,正在跟医生交代伤势的情况。
林欢觉得委屈极了,娇滴滴地低下头,咬着嘴唇用哭腔说道:“我也是担心周大哥的伤,毕竟他是因为我才……”
“快打住吧。”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多,看戏的人也多,白乐心里记挂着周永诺的复查,也没心情和大白莲演戏。
白乐冷漠地上前两步,把林欢逼出了门说道。
“周永诺是军人,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他击退土匪和流窜犯是本分之内的事情,但凡任何一个人被欺负被威胁,他都会出手,可不是因为你!”
“可……”
“还有,你也老大不小了,差不多是有对象的年纪了吧?说话还是注意点,让你对象听到你这么说,还以为你想踹了他和别人处呢!”
白乐说完之后,就关上了门。
门外的人也听清楚了,都偷着乐。
林欢脸上臊得慌,也不好再守在这儿,瞪了大门一眼,气冲冲地泡了。
白乐重重地哼了一声,这女的把白莲花和道德绑架玩得溜溜的。
但凡换了别的男人,不是周永诺这个死心眼的,恐怕在医院住院那会儿,都能搞到一起了。
白乐走到周永诺身边,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陈教授,你看我丈夫的腿情况怎么样?”
“骨头应该已经愈合了,但是你们说一直还瘸着腿,我想应该是后遗症。有些人腿伤之后,习惯了瘸着走路就一直瘸着,这是心里作用。要多跟着正常人走,免得习惯了瘸腿。”
陈教授是三十年的老骨科,不用拍片子就能诊断地八九不离十。
但白乐还是不放心:“他之前受伤昏迷了好久,我也不知道恢复的怎么样。需不需要点检查?”
“你要不放心,我就给他开个住院,但是可能要住一天院。”
周永诺听到要住院,还有点不乐意。
白乐虽然惦记着家里的三个孩子,可是既然来了,索性就把检查都做了,省得心里惦记着。
白乐点头说道:“那就麻烦陈教授了,肝功能和甲状、血糖筛查也麻烦安排吧,他当时伤的可不止腿呀!如果可以,我还想给他拍个胸片和腰椎,我怕有神经压迫。”
陈教授诧异地看着白乐,推了推厚镜片:“丫头,你学过医?”
白乐呵呵笑了笑,她以前的确是考上了医科大学,还读了五年,可惜后来查出脑癌,就一直做梦了。
连医科大的毕业证都没拿到,就死了两回来到了这里。
白乐笑道:“我妈是妇科主任,我从小在她身边耳濡目染,有些了解而已。”
“这样啊,环境对人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我给你开住院单,你先去缴费把手续办了。”
陈教授爽利地开了单子,白乐去交了费,陪周永诺住进了病房。
因为他的证件原因,医院给的病房是个双人间朝南的好病房,正巧今天有几个人出院,双人间里只有周永诺一个病人。
白乐把东西放下来,给他扫了扫床铺说道:“我留十块钱夹在你的证件本里,万一等会儿要做检查,你就先去,我去给家里打个电话,再买点生活用品,一会儿就回来。”
“嗯,早点回。”
“知道啦,怎么像个小媳妇似的。”
白乐走出病房,刚出去没两步,她又折回来嘱咐道:“你好好休息,没事儿就睡觉,少跟别人说话,知道吗?”
“嗯,我不跟小姑娘说话,只跟你说。”
白乐脸颊一红,小声骂了一句“讨厌”转身就跑了。
医院一楼就有两个公用电话,白乐给村里去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