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衍一问。
肖蓝雨摇头：“不重要，我没问他，我也不想知道。”
南南开口问道：“你和李红，哦，就是李漂亮在此之前有过交集吗？”
肖蓝雨：“没有，我只知道她和林元一个公司，同拍一个系列的视频，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在网上他们虽然拍的是情感视频，但最大的尺度也只有挽手拥抱，所以我给了林元足够的信任，没有过多地过问他的工作内容。”
司衍一：“你知道李漂亮住在哪吗？”
肖蓝雨皱眉：“我怎么会知道她住在哪？不过林元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我没有打听过这些。”
司衍一又大致了解了一些肖蓝雨和林元的事，聊到最后他拿起肖蓝雨的手机问她：“你的手机能借给我们取证吗？我们需要调查给你发送信息的用户来源。”
肖蓝雨几乎没有考虑，点头：“可以，拿去吧，我还有个手机可以用。”
司衍一让南南把手机收好，随后两人起身离开。肖蓝雨将人送到门口的时候，忍不住问：“警察同志，李漂亮到底怎么了？还有，这件事和林元有关系吗？是因为我发布视频造成的吗？”
“具体情况我们暂时还不能透露。”南南说道，“谢谢肖女士你的配合，你手机里与案件无关的内容我们警方不会调阅拷贝，如涉及隐私我们也会绝对保密，请你放心。另外，等案件后期形势明朗，我们会联系你归还手机。”
肖蓝雨点头：“好的，我不急。”
肖蓝雨送走司衍一和南南，上楼翻出了自己的工作手机。工作手机没有虎猫平台软件，她立即就下了一个，打开后搜索“李漂亮”，发现对方已然成为热榜第一。
而热榜第一的标题是：李漂亮死亡。
肖蓝雨震惊地睁大了眼，转而点开热搜，就在半个小时前，江城公安发布通报：网红李漂亮（真名李红）已确定死亡，目前案件正在调查中，请网友切勿传播不实谣言，相信警方，相信法律，一切等待真相公开。
与此同时，离开肖蓝雨住所的司衍一也接到了顾必新的电话。
“小司，李红的直播事故从昨晚起就高居热搜不下，现在已经发酵到网友将李红生死故事都编出几个版本了，越编越离谱。我让宣发科发了围脖通报李红确定死亡，现在上面对这个案子很重视，你可要抓紧时间调查破案啊。”
司衍一抚了抚额，说：“这还没上班我就抓着您塞给的徒弟走访调查，还不算抓紧时间吗。”
顾必新：“我知道你辛苦，我这不是给你打气嘛。”
司衍一咋舌：“您确定是打气？给压力，您可是专业的。”
“有压力才有动力，等你们结案，我给你们队里批资金团建。”
司衍一不吃顾必新这一套：“哪次团建不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您可别画饼子了。”
……
挂断电话，司衍一看着身侧的南南，刚要开口说下一个目的地，就听见她皱着眉问：“塞给的徒弟？”
司衍一：……
你自己走的后门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南南说着，看了眼自己的身材，郑重其事地问：“师父，你用词不当。我这么瘦，压根不占位置，用得着塞吗？”
司衍一：？？？
你是不是抓错了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