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波的租房在付阳路718号,距离案发地点步行仅需5分钟路程。他是一名货车司机,平常早出晚归的,司衍一和南南去到他住址的时候,他已经离开去工作了,于是两人就先走访了一下田波的邻居。
田波的邻居是个三四十来岁的独居大叔,模样邋遢,开门的时候一双眼睛斜着,态度极不端正。但在司衍一和南南出示警察证件后,他立马换了副嘴脸,笑嘻嘻地说:“原来是警察同志啊,有什么事吗?您二位尽管吩咐。”
司衍一看着男人蹙眉,问道:“你和隔壁的住户有来往吗?”
大叔看了眼隔壁的房门,说道:“您说波哥啊,我认识,但是没啥来往,就平常见面打打招呼,偶尔聊个几句闲话。”
南南问:“田波应该比你年轻吧?你叫他波哥?”
“他之前女朋友这么叫他,我不知道他名字,而且他看起来就跟我大哥似的,所以也叫波哥咯。”大叔说道,“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啦,警察同志不用在乎这些细节。”
司衍一抓住了男人话语中的重点:“他有女朋友?”
大叔咂舌,又瞥了眼隔壁,小声地说:“原来有,前不久分了。”
“知道为什么分手吗?”
大叔犹豫了一会儿,说道:“警察同志,我和你们说你可别转头和波哥说是我说的哈。”
“当然。”司衍一点头。
大叔这才说道:“女的出轨,把人带进了家里干那事,被波哥回来抓个现形。”
“这么隐秘的事情你都知道?”南南问。
“能不知道嘛,咱们这又不隔音,声音大点邻里都知道。而且都吵到门口了,波哥直接把男的揍了一顿,和女的一起扔出来的。后来连带着床都给扔出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上个星期吧。我想想,是星期三好像。”
顿了顿,大叔又摇头说道。
“不是我说,他女朋友也太白眼狼了!波哥和她好了很多年了,做工的钱都供给她读书!后来女的读出来了,波哥还拿着自己的钱给女的创业开店,那店还就在咱们这一片,结果呢,人跟着别人好了!心和钱都喂了狗!”
“这也是他们吵吵的时候你听到的?”司衍一问他。
大叔点头:“当然了,还有平时我也看到听到一些。”
“他女朋友叫什么名字?开的什么店知道吗?”
“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听波哥喊她小五,估计在家里排行第五还是咋的。在附近来的店,她上次还给我发传单来着,好像是什么玩狼人杀剧本杀的地方吧……”
大叔还在努力回忆,而司衍一和南南的脑海中却已经浮现了一个人影。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相同的信息。南南在手机里翻找一阵,找出一个女人的照片,递到大叔跟前,问:“是她吗?”
大叔凑近手机一看,然后猛地点头:“对对对,就是她!”
南南收回手机,关闭屏幕前也看了眼照片上的女人面容。她给男人看的女人,正是汪羽洁的室友——陈小舞。
司衍一和南南离开前,大叔问道:“警察同志,波哥他犯了什么事吗?”
南南反问他:“为什么这么说?我们就不能是来嘉奖他的吗?”
大叔猛地摆手:“没没,我不是这个意思,就随便问问。嘉奖吗?那感情好,波哥就是牛逼啊!”
……
最后,大叔目送两名警察离开,才忍不住挠挠头嘀咕一句:“这年头是抓奸都可以嘉奖的吗?”
司衍一和南南接着去了陈小舞的桌游室。大早上的,陈小舞的桌游室并没有客人,两人到的时候她正在前台看着手机刷短视频。听到门口开门的动静,陈小舞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