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悠茫然地看了看几人, 虽然因为看过井闼山对稻荷崎的决赛,所以她确实认识宫双子除外的两人——副攻手角名伦太郎、主攻手银岛结,但现在确实算是第一次见面。
“治?”
她选择询问目前看来大概算是四人中和自己最熟的人。
宫治脑子转得飞快, 很快就把手里打包了食物的袋子举到半空,直视着她理直气壮地不爽道。
“你说是朋友推荐的, 那自己应该也没有吃过吧?又非说没时间,所以我就只能来找你了。”
弥悠看了他一会儿,才开口,“我需要先处理点事。”
眼神交流完,宫治就乖乖地不说话了。
“喂喂!”宫侑这下瞬间从心虚变成不爽, “你们俩在说啥?还互相递什么眼神?干嘛忽视我啊!弥悠——”
“侑, ”北信介打断了他, “我已经和她约定了, 现在是我们的约定时间,需要麻烦你再等一会儿。”
宫侑瞪大眼睛,满是惊讶地看着北信介理所当然的表情,憋屈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们到那边去吧?”北信介看向长廊另一侧,征询着她的意见, “接下来的话, 不适合让他们听到。”
弥悠点头,和他一起离开。
距离拉开,两人走远,四人在后面探头探脑,只看见北信介从随身的书包里拿出了一封信, 信封是简洁的白色。
银岛结惊了, “那、那是什么啊?”
宫侑气得毛都要炸了, 咬牙道, “不会是情书吧?!”
“不像吧?哪有情书用这种包装——”
角名伦太郎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打断了银岛结的话,“可是递出去的人是那个北前辈哦?”
宫侑又开始反驳他,“可是北前辈之前和弥悠根本不认识吧!”
角名伦太郎摊了摊手,“或许吧。”
宫治臭着脸盯着,一言不发。
宫侑用手肘戳了戳兄弟,“喂!治,你说点啥。”
“说个啥?”宫治一拐子还了回去,“都怪你说什么弥悠像北前辈一样!”
“啥?那我咋知道?”宫侑不服输地把这一拐子又还了回去,“关我啥事?是你先说她的,才有后面那些事的吧?”
宫治挡住他这一击,顺手按住兄弟另一只蠢蠢欲动的手,“那也是你说了那话!”
交战的范围开始从手肘扩大,眼看就要发展成宫双子内斗,银岛结努力上来拉架,“好了!治、侑!这可是在别人学校里,打架也太丢人了!”
而角名伦太郎站在旁边,不停地找着角度拍照。
“这是下江同学拜托我给你的。”
弥悠接过了这封来自下江小春的信——从已经决定不再固守的过去抵达现在的来信。
她发现自己情绪意外的很稳定,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更对信的内容没有什么好奇心。
从昨晚收到尾白阿兰的line消息时就是如此。
于是最终,捏着信的手垂下,她只是礼貌地回答道,“麻烦北前辈特地来这里一趟了。”
“不确定你会看,”北信介回答道,“但她有一句话一定想转达。”
「先天的疾病让我永远没有接触排球的可能,我的确是在嫉妒姐姐你,但躺在病床上,痛苦之中,眼前却依旧是姐姐跳跃至半空、好像飞起来一样的身影,这个发光的影子好像无所不能,永远站在我身前,牵着我的手,笑着说,小春,我们走吧。」
「我一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很想向姐姐道歉,也很想再看见姐姐飞起来的样子,所以任性地报名稻荷崎的应援队,来了东京。」
「见过你以后,我再三回想,我好像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