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石一行人来到省外，友企派车拉着他们先去了煤矿、锰矿、金矿、铜矿进行学习交流，每天都在山沟沟里；最后的几天在大集团学习，中午或晚上的时候能到繁华闹市转一转。
晚饭后，方石和龚玲玲等六个人来到夜市转悠。趁几个人不注意，方石抽空在古玩街为樊依婷买了一支发簪。
一伙人不见方石踪影，在原地东张西望，过了一阵儿，只见方石从人群中又走过来。
龚玲玲埋怨道：“一个人背着我们大伙，是不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没有。”方石拍了拍口袋，说道：“明天就要走了，怎么也得给对象买点礼物，否则回去肯定没法交差。”
“没想到心还挺细。”龚玲玲羡慕道：“买的啥礼物？”
方石坦言道：“买了一个发簪，别的也不好买，太难选了。”
“你傻呀！你家那口子是短发，买发簪干嘛。”龚玲玲故意道：“要不，送给我得了，你再买个别的送给她。”
一旁的张俪娟嬉笑道：“玲玲姐，你这是骗小孩呢！”
几个人开怀大笑，看着心有不甘的龚玲玲。
第二天凌晨三点多，这些人就乘坐直达龙城的火车返程。方石一个月来收集了关于企业文化建设的好多资料，用尼龙袋装了多半袋扛上火车。
到达龙城，已是当天傍晚，回到川森集团，这些学习人员吃过晚饭，就被龚绍海迫不及待召集到会议室，让他们谈见识、谈感想、谈体会。
每个人也不让多讲，3-5分钟的时间，越精练越好。
这些人都谈的有思想有高度，有问题有改进。
方石主要围绕软实力建设谈了一些问题，诸如川森的品牌建不强，还有经营的产业大而不强，有些都是僵尸产业，对企业没有活力，等等。
龚绍海听到方石讲的问题很尖锐，让他牵头起草一个此次外出学习的调研报告，半个月内完成。
散会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他们都被安排到客房休息。
樊依婷最近一直注意着方石的动向，让川森那边的朋友一有外出学习人员回来的消息，就第一时间给自己打电话，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就接到对方的来电，说学习人员已经回来了。
早就心心念念盼着方石回来，一晚上也没有等到他的电话。第二天，几次想给方石打电话，但还是克制住了。因为父亲说，方石回来会主动联系她，还会送她礼物。否则，方石心里根本就没有她。
在煎熬中，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方石给樊依婷打通电话，约好十一点在万民广场见面。
挂掉电话的那一刻，樊依婷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些，但还不能完全放松，待见了面，看方石给自己买了礼物没有，这样才能完全验证爱情。否则，这几年来，完全就是自己一厢情愿。
稍加捯饬了下，樊依婷和父母打声招呼，就开车去了万民广场。
天空阴沉，恐将迎来冬天的第一场雪。
方石从川森集团走出来，打车直奔万民广场。
其实在方石的心中，樊依婷早就在心中占满了位置，只不过他不敢面对罢了，在自卑感的压迫下，自己在和樊依婷的感情世界里，就是一个抬不起头的矮子。
樊依婷先到的万民广场，她把车停好，独自在雕塑下面眺望，见方石赶来，便招了招手。
两个多月没有见面，对于一对恋爱当中的人来，无疑是漫长岁月。
方石走上前与樊依婷四目相对，等着她像以往那样钻入自己的怀里，可是，这一次并没有，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傻子，你就不会主动吗？樊依婷的内心在呼唤方石，这时，只见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张开双臂，将自己紧紧搂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