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赵纪君对方石的评价后,樊昊天非但没有生气,而是心里乐开了花,因为他当年就是个刺头兵,便因此又对方石增添了几分喜爱之情。
更令赵纪君做梦都想不到的是,他口中对方石的这些真真假假的话,虽但没有起到反作用,而恰恰起了到樊昊天与方石之间的增进作用。
樊昊天在内心中,根本就不想把樊依婷嫁出去,一心想要招上门女婿,这也是起初为什么和方石说,大胆的去追求樊依婷,他们家只有忠义仁孝,而没有门弟观念。
但作为樊启锋来说,希望樊依婷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嫁出去,最怕的就是樊昊天招婿入赘,因为这样的话,他继承樊昊天名下的矿山产业就无望了。
晚上,樊昊天回到家中,整个人非常精神,心情也特别好。
月茹沏了杯茶放在茶几上,喜悦道:“看你那高兴的样子都写在脸上了,有什么喜事,和我这个老婆子说道一下吧!”
坐在沙发上,樊昊天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说道:“也没什么,对了,婷婷哪去了?”
月茹瞧了一眼楼上,说道:“还能去哪!我看你闺女快走火入魔了,又在给方石织毛衣,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像什么样子。”
“女生外向,老古人所讲的话一点都不错。”樊昊天叹了口气说道:“也不见得给我织件毛衣,白拉扯她这么大了。”
“你吃的哪门子醋,想穿的话,我给你织。”月茹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可别当着婷婷的面说三道四,这段时间我看这丫头心情好着呢!前段时间看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我这当娘的又心疼又气愤。”
樊昊天顿了顿说道:“也难为这丫头了,月茹,要不你把婷婷叫下来,我和她说些话,是关于方石的。”
月茹点了点头,就上楼叫樊依婷去了。
不一会儿,樊依婷蹦蹦跳跳就从楼上下来,走到沙发前坐下,伏在樊昊天肩头,俏皮道:“爸,有什么指示呀?”
樊昊天是一个慈祥的父亲,缓缓拿起茶杯,把杯盖拿起,吹了吹漂浮的茶叶,喝了一口水,不紧不慢道:
“婷婷,我听方石在你们班是个刺头,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据听说,在学校投机倒把卖过假软盘,违反校纪校规受过处分,不怎么热爱劳动,经常和老师对着干,还有什么利用学习之便和女生谈变爱等等好多不良事迹。”
“爸,你这都是听谁说的呀!”樊依婷轻轻一推樊昊天,生气道:“方石卖的软盘质优价廉,利用学习之便只和一个女生谈过恋爱,那就是你女儿我。”
随后,樊依婷又把好多事情做了纠正,这让樊昊天对方石有了一个客观公正的了解。
樊昊天顿了顿说道:“爸爸有意想裁培方石,可这小子也不主动过来找我,你说爸爸能怎么办?”
樊依婷忽闪着大眼睛,说道:“爸,你不会是让我去做方石的思想工作,让他主动去找你吧!”
“要不然呢!”樊昊天为难道:“总不至于让我这个大老头去主动找他吧!”
第二天,樊依婷简单的化了下妆,穿了一件新买的衣服,随后带着父亲交给她的使命到写字楼找方石。
方石在办公室坐在电脑前只顾玩游戏,猛的抬头见樊依婷走进来,便把游戏进行暂停,微笑道:“依婷,你过来了?”
樊依婷笑盈盈道:“没想到你这个光杆司令真是逍遥自在,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也没告诉我。”
“是樊董事长告诉你的吧!他这是给我安排了个看门的好差事,看得出来,这是故意整人,我求之不得。”方石淡然道:“冷板凳的滋味咱在学校就尝试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樊依婷柔声道:“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人家别人都巴不得向我爸要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