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考试如期进行,但,这和裴长缨没有什么关系,和周柏书也没有什么关系。
裴长缨带着灵枭,周柏书带着兰镜,四个人凑了一桌叶子戏。
兰镜好看的眉头紧紧皱着,显然对于周柏书解说的玩法并不是很理解。
裴长缨随手甩出一张牌道:“周柏书,你读书读不出来是有原因的,兰镜这么聪明的人都给你说的一头雾水。”
周柏书白了他一眼:“那你来说。”
裴长缨对灵枭说:“灵枭,上!”
灵枭:上个鬼……
灵枭扔出一张牌:“清一色胡了。”
周柏书把牌一推:“不玩了不玩了。”
他摸着自己空空的荷包,心疼不已。
兰镜把自己的荷包放在周柏书手里道:“没事,我这还有。”
裴长缨揭周柏书的短:“兰镜你不用心疼他,周柏书他从小就这样,跟手气搭边的东西他就是不行。”
兰镜笑了笑,并没有收回自己的荷包:“说不定就转运了。”
周柏书捏了捏兰镜的荷包,大概有半袋碎银子。
质子的月例不多,这大约是他攒下来的。
他把荷包还给兰镜,还顺便给人系腰上,边系边道:“没事,俸禄花完了,我可以花我爹的钱,你的留着应急用,今儿手气不行,再打也是便宜他们。”
“走走走,你和灵枭今日赚了这么多钱,请我和兰镜吃饭去。”
“出自。”裴长缨起身把面前的碎银子都扫进怀里:“我请你们三好吧。”
近日京城里讨论最多的就是科考一事。
就是在雅间里,也能听到窗外有人在高声议论,押宝谁会成为今科状元。
他们讨论的名字,裴长缨一个都没听说过。
掂了掂刚到手的银子,裴长缨道:“吃完饭咱们也去下个注?”
周柏书道:“拿我的银子?”
裴长缨甩着钱袋子道:“我赢来的,那就不是你的了。”
周柏书:……
以后都不跟这个家伙打叶子戏了!
吃完饭,裴长缨还真拉着几个人进了赌场。
四个人都没怎么进过赌场。
对里面的一切颇为好奇。
他们刚进赌场,赌场里的坊主就注意到这四个人。
样貌卓越,衣着卜凡。
非富即贵。
重要的是脸嫩且面生。
坊主给手下一个红衣女子使了个眼色。
这几个哄好了,说不定能掏出大把银子来。
那女子顺着坊主示意的方向看去,捏着扇子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她袅袅婷婷的走过去,福了福身道:“四位公子是头一遭来咱们销金坊吧?菡萏这厢有礼了,不知几位想玩点什么?”
销金坊……
进来的时候没看牌子,裴长缨不由自主的捏紧的钱袋子。
周柏书道:“他要压谁能中状元。”
“这边请~”菡萏伸手引着四人往里走,动作间,肩上的薄纱滑落,露出雪白圆润的香肩。
周柏书下意识遮住兰镜的眼睛,嘴里嘟囔着:“裴长缨这进的什么地方,感觉不太正经啊……”
菡萏掩唇轻声笑道:“这位公子真是说笑了,咱们销金坊在京城也算是有名的呢!”
“到了,这些名字都是此次考试的学子,公子们可以自行押注。”
裴长缨看看周柏书:有认识的没?
周柏书耸耸肩:没。
行吧,那就随押了。
裴长缨直接把银子都押在了一个叫做刘骄的人身上。
无他,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