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街殴打小人和李康。”张德结结巴巴地说完,用胳膊肘捅了下李康。
李康紧张地打哆嗦,张开嘴道:“大人,小人李康,我的门牙就是他们打断的。”
“说清楚,动手的谁?”
张德下意识看向卢夫人,却没得到指示,只能咬牙指向看起来最强壮的程天福,“是他!”
“对,就是他下黑手。”李康连忙附和。
“他从背后踢了小人的膝盖,害我磕到银楼的台阶上。”
卢县令转向程天福,“你有何话说?”
程天福实话实说,“启禀大人,草民没碰过他们。”
“狡辩!就是你打的!”月桃迫不及待要立功,不等问话就抢先作证,“大人,奴婢月桃,亲眼看到这个暴徒动手。”
“奴婢拦着,这个女人就打了奴婢一耳光。”
“他们还想打夫人和小公子!”
卢县令审视着脸上残留着巴掌印的月桃,“他们既是外乡人,为何要对你们动手?”
“因为他们偷了我家公子的平安扣!被发现后,不仅不告罪求饶,还打人逃跑。”月桃义正言辞,一副忠仆模样。
她是卢夫人的贴身婢女,说起来话比张德二人有条理许多。
围观的百姓一听居然是偷东西引发的事端,看向谢玲花等人的眼神,立即就变了。
听到月桃颠倒黑白,谢玲花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只重重地磕头申冤,“大人,民妇一家没有动手伤人,更没有拿他们任何东西。”
程小棠眼见娘亲额头磕得通红,怒意飙升,用力抓住想开口的程天寿,一字一顿道:“你这是诬告。”
“大人,那枚平安扣,就是这个小丫头偷的。”月桃一口咬定程小棠是小偷。
“现在还在她手里!”
“这本来就是我的。”程小棠摊开手心,故意让罪魁祸首看到那枚莹白的平安扣,“是那个小眼睛胖子,非要买。”
“贱丫头!你说谁胖呢!”
卢小公子最恨别人说自己胖,挥舞着拳头怒骂,“你偷了本公子的平安扣,就该被打一百个板子,再拖出去喂狗!”
“你这是诬告。”程小棠丝毫不惧,口齿清晰地再次强调。
“肃静!”卢县令观察着两个孩子的表情,心里已经明了,“卢士翰,跪下。”
“小叔,你再帮着外人,我就不当你儿子了!让你断子绝孙!”卢士翰哪里受得了这份委屈,愤怒地叫嚷道。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