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大理寺,差点没被扣在头上的罪名吓死。
他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追杀萧昀舒。退一万步说,就算有过那个念头,事实上受重伤的也只有他!
文承望百口莫辩,说的全是真话,却没人相信。
最后寄希望于负责审问他的沈家三公子,能看在有共同敌人的份上网开一面。
他听说那年西南一带雪灾的时候,萧昀舒假装跟栖云道长和程小棠去受灾的州县义诊,实则是为了抓到玄甲军私藏铁矿。
最后还是沈三公子技高一筹,抢先上交铁矿,还将江陵府府尹等数十名与沈家作对的官员拉下马。
两家之前结下的仇,可比他被萧家护卫射了一箭大得多。
“还得是京城百姓有想象力。”
程小棠一边处理种子,一边听萧昀舒读信,乐得眼睛弯成月牙,“不知牢里的蒋府尹听到后,会作何感情。”
明明是皇帝为了打压沈家搞出来的连锁反应,却被歪曲成踏炎军与玄甲军之间的争斗。
想来就像她坑文承望一样,背后少不了有心人的引导。
萧昀舒含笑道:“蒋兴丘去年被贬为陵州知州,消息大概没有京城灵通。”
信国公长居北方,不怎么关心南方的官员,听到熟悉的名字来了兴致,“蒋兴丘?可是蒋盛之子?”
那还算是他的老熟人。
栖云道长老气横秋地感慨道:“就是他,虎父生犬子,一代不如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