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女婿愈发满意。
肯定是他这个主子在背后支持,看来迎娶应寒指日可待。
忙活了半天的程铁牛压根没搞清楚情况,就知道自己算是立功了,心宽似海地一觉睡到天亮。
醒来后,发现家中也发生了自己不懂的事情。
卢通判一大早就赶到老程家拜访,与一夜未见的夫人嘀嘀咕咕一阵子后,再看程铁牛就像是看到了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铁牛老弟,我虚长你一岁,日后你我就兄弟相称,亲如一家。”
程铁牛刚起床还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颇有些受宠若惊,“卢大人,这是怎么了?”
虽然老程家现在既有佑安郡主又有举人老爷,但跟他这个普普通通的饭馆掌柜没什么关系,怎么通判大人对他笑得这么,这么谄媚?
程小棠心虚地从院门口探出一颗脑袋,含糊其词道:“小叔,卢大人是与你一见如故,格外投缘,你就答应了他吧。”
昨晚她为了安慰我见犹怜的卢夫人,一时冲动拿自家小叔举例。
好巧不巧,经栖云道长诊脉,问题还真就出在卢通判身上,与程铁牛的情况极为相似。
卢通判倒是想得很开,反正传来传去都是不行,他已经习惯了。
反正大荣律也没规定说男子那方面不行就不得为官,正好传回去让家里人歇了给他纳妾的心思。
临安府通判的俸禄就那么多,要不是有崔云恒“无偿”奉献的宅子,他连给夫人买珠钗首饰的银子都不够,哪有闲钱去养活乱七八糟的女子。
程铁牛毫无准备地面对“病友”,本来还有些无所适从和羞恼,结果卢通判上来就将家底抖落得一干二净,还一脸愁苦地真诚求助,立刻就将他震慑住了。
程小棠都没怎么出力,二人就生出了惺惺相惜的友谊,友爱互助。
方氏在娘家时是带大弟弟妹妹的长姐,虽比卢夫人小了十岁,却很有过来人的派头,三言两语就让卢夫人放下了心结,引为知己。
卢通判感激得无以言表,他这两年费尽心思都没做到的事,方氏轻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