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费尽心机图谋的是三十万踏炎军的支持,而不是一个只有食邑的郡主。”
栖云道长不满道:“这有什么好争的,难道就不能是冲着我来的吗?小孩子只管好好学医,认真练武习字,省得回去后两个老头烦我。”
他年纪轻轻就成了一代神医,又因出家伤了万千少女的芳心,也是有很多人羡慕嫉妒恨的。
程天禄思索片刻,认真道:“去京中赶考时,嫉妒我才貌双全的人不在少数。或许是崭露头角时,无意中得罪了康王府的人。”
程小棠乐了,“二哥,这话真不像你说出来的。”
如今临安府都传遍了,袁山长的关门弟子年仅十六就中了解元,最是温文尔雅,谦逊有礼。
萧昀舒神色自若道:“京中嫉妒我的人更多,曹乐宣应当是其中之一。”
栖云道长冷笑,“毛都没长齐的孩子能成什么气候?必定是那几个看不惯我的老对头在背后搞鬼。”
“康王的长子心胸狭窄,小时候的仇能记几十年。”
程小棠赶紧打断三人莫名其妙的攀比,将那点自责抛之脑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麻烦总能一件一件解决。
眼下最重要的是程天福和白嫣的大婚。
白嫣的父母早亡,外祖母也在前几年过世,称得上长辈的只有舅舅和越州白氏的族亲。那位舅舅被收拾过一顿后就老实了,整个三书六礼的过程无比配合。
而十几年没管过白嫣死活的白氏族人,却在大婚五日前浩浩荡荡来了潇湘阁,硬说程家人欺负白嫣没有娘家人,要给她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