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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安公主比起不识好歹的程小棠,更厌恶落井下石的平阳公主,“不用你在这里装模作样,刚才喊最大声的就是你王家的表妹!”
王芷若与平阳公主对视一眼,了然地行礼道:“小女出言无状,方才多有得罪,实非本意。”
“还望长宁公主,夷安公主,阳朔郡主,佑安郡主海涵,日后必定登门赔罪。”
单独被撇下的谢盈:“……”
夷安公主被堵得心烦气躁,拉起谢盈就走,“盈盈,我们去找母妃。”
“佑安,我带你去看那棵槐树。”
阳朔郡主直觉平阳公主和王芷若笑得让人很不舒服,不想再继续跟她们站在一起。
“还是我带路吧。”广宁公主哼道,“那个方向的宫门被封住了。”
程小棠客随主便,随之离开人来人往的长廊。
之前不说是怕两个小姑娘受到惊吓后藏不住话,现在也该让她们做好心理准备了。
接下来的寿宴,最危险的根本不是她,而是真正的皇家血脉。
宫内管事的尚宫带人赶到时,没看到传话中差点要动手的几位公主和郡主,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继续回去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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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殿内,提前一天召进宫的萧昀舒无视萧家人的眉眼官司,独自挺直背脊坐在信国公身边的坐席上。
由于超出预期的外邦使者人数,这次寿宴的坐席安排与以往有很大不同。
尤其是北蛮部落以彼此关系恶劣为由,主动提出要分开坐,好能深入体会大荣的风土人情。
西域和南疆的使团有样学样,也被打散坐到了大荣文武重臣之中。
这样一来,萧家人的位置就与程小棠隔得极远,萧昀舒估算了下暗器的射程,还不犹豫坐到了信国公身边。
徒弟孝敬师父乃是天经地义,萧大学士也无可指摘。
然而看在众人的眼中,越发确信萧家旁支与萧昀舒的关系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他们再想借定北侯的势就没那么容易了。
各国使者们被萧昀舒用铁血手腕压了大半个月,禁足的禁足,下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