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撒了一些。
又去洗剥黄鳝。
洗剥黄鳝非常简单,既不用剃毛,也不用刮鳞,简简单单去除内脏,将其剁成小段,串在竹签上,便大功告成。
烤串带来的烟雾势必会影响到熟睡的孩子。
王海将木炭盆端到了院子跟前。
闻到香味的乔虎走过来,王海将丢在碗里的黄鳝的内脏端给它。
乔虎将鼻子凑到碗跟前,用鼻尖触碰了一下,便伸出舌头将半碗内脏吃进了嘴里。
“呜呜呜……”乔虎将脑袋伸了过来,望着王海手里的肉串,伸出长长的舌头将嘴巴添了添。
前三串肉串,王海没添加任何作料,架在火上烤了三分钟不到,便递给了乔虎。
乔虎一口咬住竹签。王海轻轻一拉,将三根竹签从乔虎的嘴里拉了出来。
“真聪明!”王海怕了怕乔虎,示意它回窝去。
剩下的该自己享用了。
看乔虎盯着肉串不愿意离开。
王海只好将手里的红薯给乔虎的食盆里丢了一只。
“去吃吧!”乔虎看了王海一眼,摇摇尾巴,极不情愿地朝自己窝旁的食盆走去。
吃完了烤串,回到屋内,王海这才看到案板上的白瓷碗里,还有一碗蘑菇木耳汤。
里面两枚雪白的荷包蛋静静地卧在碗底,像极了塌上的睡美人。
王海看到对面的房间门咯吱一声响,便猜到有人肯定上了他的炕。
吃完之后,王海舀了半盆凉水洗了手,又舀了半碗凉水,漱了口,伸了伸懒腰,朝左边的卧室走去。
王海走到门口,便看到土炕上躺着一个女人。
女人面向卧室门,身体侧卧着,即便没有开灯,王海依然能够看见一尊白如春雪的卧佛。
王海依旧保持着克制,一个人悄悄地溜到地下室睡觉去了。
……
“咚咚咚,咚咚咚……”有人敲门。
“汪汪汪,汪汪汪……”乔虎呼唤主人。
“妈妈,妈妈……”孩子呼唤母亲。
男人从地下室钻出来。
这时王海发现,天早已大亮。
“咚咚咚,咚咚咚……玉茹姐,玉茹姐,在家吗?你在家吗……”
王海听到是柳香香的声音,心里不由得一惊:她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她找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