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泡了那么长时间,绳子如果套住脖子,很容易将脖子扯断,最后打捞上来的,可能只是一颗头颅。”王海推断。
“王海的推断极为准确。”潘银莲毫不吝啬自己的溢美之词,对阳光帅气的大男孩给予了高度肯定,“后来,用绳子套住脖子的做法被否定掉了。众人的推断和王海一样。因为井口本身就比较狭小,再加上母子二人在水里泡了那么久,早已浑身肿胀得不行。其实第一次套着脚往上拉的时候,身体就已经被卡在了井壁上。有绳子不结实的原因,也有被卡住的原因,当然,还有第三种说法……”
潘银莲很擅长讲故事,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卖关子,将三人的胃口吊了起来。
“还有第三种说法,是什么?”马三力问。
“有邪祟在做鬼……”
“嘶……”又是让人倒吸一口凉气的话。
这要是个活人说出来,人还有可能不相信,可眼前的潘银莲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啊。从它嘴里讲出来的这些事,让人不由得不相信啊!
为了缓解紧张惊悚的气氛,林小娥插嘴道:“后来,用的是什么办法,将两人打捞上来?”
“当时天已经黑了,再没有人愿意做这样的事情。给再多的钱都没人愿意,甚至苟傲来用枪顶在自己下属的脑门上,都没人愿意。最后,大家一致表示,明天天亮后再想办法打捞。”
“当天晚上,苟傲来下令,所有人都不得离开现场。大家在旁边点燃了篝火,就这么静静地等待着天亮。后半夜,当所有的人,都开始困得睁不开眼的时候,有人发现,附近有白影和鬼魅在出没。”
“据当时在场的村民讲,当时四周阴风四起,就感觉有无数的眼睛,躲在暗处,朝这边窥探。众人强打起精神,又在四周点起了一圈的火堆。众人坐在火堆中间,背靠着背,都不敢睡,也不敢盯着暗处,眼睛始终关注着火堆,勉勉强强支撑到了天亮。”
“对于这些村民,和参与打捞的保安局的人来说,这应该是最难熬的一个晚上了吧?”马三力感慨道。
潘银莲道:“没错。对于这些人来说,没有哪一个夜晚,有比那天晚上更难熬的。”
沉默了两秒之后,潘银莲继续道:“天亮了,当众人再次打开井盖时,发现昨天还漂浮在水里的尸体,不见了。”
“啊!怎么会这样?”林小娥瞪大眼睛,一脸惊奇。
马三力问:“井底会不会有暗道,母子俩是不是被水流带到了别的地方?”
“没错。这村子不算太大,但为了村民取水方便,村子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有一口水井。水井成田字形分布,每口井之间的距离,大约在两百米左右。”
“要是有个水下机器人就好了。”马三力感慨一句。
“那都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别说水下机器人,井口连个电动马达都没有。”
“后来捞出来了没?”林小娥问。
“没有。直到今天,都没有找到。”潘银莲说,“不过,据那里的村民讲,一到晚上,就会有一个穿着白衣,披散着头发的女人,在村子里四处漫步,寻找呼唤她的孩子,有时还会趴在井沿边,掀开井盖,将手伸进井里。”
“这一定是某个人,晚上做噩梦,梦里出现的东西。”林小娥道。
“你要说一个人这么做梦,这村里上至八九十岁的老人,小到三五岁的孩子,怎么都会做这样的梦呢?”潘银莲反问。
王海接着道:“梦这个东西,非常神奇,到现在为止,科学也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
“后来,这种事情出现的频率越来越多,村里的人都不敢晚上出门。出门必能碰见那个寻找孩子的女人。慢慢地,村里生病死亡的人,就越来越多。很快,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