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平将王海拉向一边,故意放慢脚步道:“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你还要我给你挑明吗?”
“挑明,挑明。”王海不耐烦道,“我还真不知道,我做了那些让人戳脊梁骨,骂羞先人的事情。”
盯着一脸严肃的赵宝平,王海大概猜到香香给姐夫告了他的状。
男人无奈地摇摇头,皱眉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那好,既然今天,话撵到这儿了,我就把我知道的所有关于你的事情,给你捋一捋。”
“请讲,我亲爱的姐夫。”王海一脸自信,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
“是谁诬陷你,说你强奸了她,并成功把你送进了监狱?”
“侯玉茹。”
“这样的女人,是不是你一辈子的仇人?”
“是!”
“你不但不记仇,反而还和她搞在了一起?这不反常吗?”
“反常。”
“反常之处必有妖。更何况,这个女人,把你上大学的机会都给搞没了?把你一辈子毁了。稳定的工作,城里的白菜,幸福的日子,美好的前途……全都毁了,甚至把咱们王家的未来都毁了?你都没有一点感觉?还一天到晚,屁颠屁颠地上人家门,帮着干这,帮着干那?”
王海头皮发麻,冷哼一声,问:“这又能说明什么?”
“说明你馋人家身子,是个大流氓。”赵宝平没客气,说出憋在心里很久的一句话。
“姐夫,怎么说这么难听的话?”王海瞳孔陡然变大,莫名有了种汗毛耸立,脑袋瓜子嗡嗡作响的感觉。
“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大家都这么说。”赵宝平撇撇嘴,沉声道。
王海脸色顿时凝重,语气古怪地问姐夫:“他们,还说什么了?”
“你想听吗?”赵宝平目光灼灼地盯着妻弟。
王海凝神片刻,点点头道:“想听。”
“听完你信吗?”赵宝平提高音量,反问小舅子。
王海想了想,捏着眉心,不自信道:“只要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的话,我都信。”
赵宝平微微颔首,道:“那好,我问你,你得如实回答我?”
王海皱了皱眉,保持着平稳的语气,道:“你问吧,我保证我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上过侯玉茹的炕没?”赵宝平问的第一个问题,就如一枚炸弹,将王海炸懵了。
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嘴唇,盯着路边的原始森林,一个又一个细节,在男人的脑海中翻涌。
“上过。不过,刚出狱那会儿,没地方住,在她家的土炕上睡了几晚上。”
既然姐夫能问这么一个敏感的话题,这就说明,自己上了侯玉茹的炕,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了。王海心里吐槽。
这当然包括柳香香在内。
王海分析,柳香香之所以对他的态度发生了翻转,估计很大程度上源于她听了很多有关他和侯玉茹之间的谗言。
有些谗言,极有可能还是被村里村外的长舌妇,长舌男,加工改良过。
虽然柳香香没有能力,打入村头巷尾的“情报组织”,但并不代表组织内的家长里短,不会传到她耳朵里。
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本身就自带话题。更何况像侯玉茹这样,长得如花似玉又性感撩人的熟妇呢?
“睡了几晚上?”没等王海回答,姐夫赵宝平急着替小舅子回答,“我看,断断续续有半年时间吧?你睡到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炕上,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你们之间就没有干点啥?”
姐夫的嘴唇在轻微哆嗦,一双蒙着一层白雾的近视眼,灼灼逼人。
“没有。”王海斩钉截铁。
“骗